萧寒目光不知看着何处，指指门外，“刚走
那
个。”
“什
刚走那个？”陈亮瞠目结舌，“两个都走
啊！”
“喔。”萧寒这才回过神来，又说：“穿黑色衣服那个。”
陈亮有些意外，“黑色衣服看起来很冷淡啊，
还以为是长头发那个。”
萧寒心不在焉地嗯声，转身去柜台后面整理账单。
走到路口，正好遇上倒完垃圾回来张阿敏。
萧寒口中“热心小姑娘”在见到何冉第秒时，没来得及收起脸上复杂表情。
随即，她笑着朝何冉走过来，问：“你跟萧哥好像挺熟，怎认识啊？”
善于伪装人往往拥有敏锐观察能力，张阿敏定是察觉到什。
何冉偏不告诉她，她面不改色地胡诌：“他来家收破烂，回生二回熟。”
模棱两可。
他弯腰将几个塑胶椅子叠在起，随口说：“就跟你当初接近眼，不声不响。”
何冉不以为然：“她比活泼多。”
“嗯。”萧寒点头，“挺热心小姑娘。”
何冉话有深意：“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句话没说出来。
在床上时候可点都不冷淡。
张阿敏笑僵住，脸皮抽搐下。
*
送走两个大姑娘，店里顿时冷清下来。
陈亮凑近萧寒身旁，很不是滋味说：“嗳，你这家伙女人缘怎这好啊！为什就没有漂亮小妹妹来找啊？”
他想起事，撞撞萧寒胳膊，打听道：“对，到底哪个是你说老相好啊？”
萧寒侧过头看她，“你在说你自己？”
“……”何冉冷哼声，没接话。
她蹲下身将自己两盆花抱起来，扭头就走。
“你还没给钱。”萧寒在身后幽幽道。
何冉装作没听到，径直走出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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