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能给人下结论，但肖意驰觉得他
脑袋里有个小恶魔。小恶魔今天
早就在耳边说俞知年肯定不会戴他送领带。但俞知年戴着领带来接他时，小恶魔去墙角画圈圈
。
俞知年回到肖意驰身边，微笑问，“你觉得这个画展怎
样？”
肖意驰点头称赞，“很好。”
他们走到“在中东个午夜”前，俞知年说，“这就是爱芙未曾公开过那幅画！”
听到“爱芙”这个称呼，小恶魔在肖意驰脑袋里转来转去，“听见没有？你上次直接称呼艾尔玛是错！你是个不合格‘画迷’！冒牌货！”
“可以。”
之后，他们直保持联系。两年后，艾尔玛说她完成幅画要送给他。他四处奔波，无法接收，画作就留在她那儿。回国后，画作运来国内画廊。肖意驰去藏室签收，三米乘三米巨幅画作比视频里看到震撼得多。画作名为“在中东个午夜”，却是黄色天空，黑色星星黄色是皮肤颜色，黑色是眼睛颜色。
画廊主人亲自到场，希望肖意驰同意将画作为特别藏品借出参加下月画展。
“这个没问题。”
“开展当天您来吗？
可以介绍您给其他藏家认识。”
艾尔玛。万只有线生机，他希望她活下去，因为他在战争中看见太多无辜死去妇女和孩童。男人们为信仰而战，剩下妇孺成为无情战争机器目标。如果他可以，他绝不眼睁睁地当旁观者他们被困三天后，救兵来解围。
两人灰头垢面，艾尔玛却向他表白。
“抱歉啊，是同性恋。”
艾尔玛很失望，“不能尝试下吗？”
“试过，不行。”
肖意驰着实委屈。
俞知年看着画作，说，“爱芙很少用黄、黑这样颜色，不知道这会不会标志着她创作方向改变。你觉得呢？”
“……觉得应该不是吧。”
俞知年追问，“为什
“不，不太习惯这样场合。”
“好，您要是改变主意，请随时联系。”
想到这里，肖意驰决定给对方打电话，请对方在俞知年面前保守秘密。
艾尔玛弗拉西斯是近年艺术圈大热现代主义画家，她单幅画作拍卖价最低为两百万美元。这次她本人无法到场，但众人却听闻她有未曾公开过画作要在这次画展中亮相。
肖意驰穿着贵价衣服，站在展厅之中，看人来人往。人多，但大家守秩序，偶尔低声交谈，空间背景乐清晰可闻。俞知年正在不远处和别人交谈。他戴着肖意驰给他选领带。
她遗憾，“好男人都是同性恋。”
肖意驰安慰她，“好女人最后都会很幸福。”
“可以向你索吻吗？就个。”
肖意驰想想，“好。”
“深吻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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