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luna是本城最大、最热闹酒吧——也是最鱼龙混杂酒吧。
肖意驰在闪蓝闪红镭射灯光和轰鸣舞曲中纵情喝酒跳舞。
不知跳多久,他大汗淋漓地回到吧台,个打扮精致小男生端酒靠近他,“哥哥,刚才直在注意你,今晚起过好吗?”
心情相当低落。跟俞知年在小公园那段看着无波无澜,但后劲十足,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还不如当时大吵大闹或者打场来得痛快而且当时自己还说阿姨们那里会找个由头什由头呢,哪有那容易找到。
这断得拖拖拉拉、不干不净。
突然就想喝酒。肖意驰把烟捻熄扔进垃圾桶,招手截住辆计程车,往上坐,告诉司机,“师傅,麻烦去本城最热闹酒吧。”
俞知年重感冒痊愈。
肖意驰放心,“那就好。”
吃完饭,肖意驰送卫博珩到楼下自己再走他临走时,卫博珩开口,“不如……上去家坐坐?”
这句邀请内涵太丰富。
不管是哪种意思,肖意驰只笑道,“你看两手空空,第次上门,应该有伴手礼才对;下次准备好礼物再来。”
卫博珩点点头,“好。那你回去路上小心。”
卫博珩约肖意驰出来吃晚饭。
肖意驰执意去他小区接他。“你前男友还有联系你吗?”见面时,问道。
“把他拉黑。”
“……那晚之后,你们有好好谈谈不?”
卫博珩叹口气,“无法原谅他出轨。已经没什好谈。”
他把史努比放回盒子,盖上盖子。然后西装革履地站在衣装镜前。嗯,气色不错。
人生病时消极情绪难免会放大,继而矫情、脆弱。病好就没事。
俞律师整装待发,准备重新投入工作。
与之前躺在床上可怜之人判若两人。
晚上,俞知年请手下所有项目组成员吃饭,感谢他们在他生病期间出色地完成工作。
“会,放心。”
肖意驰走出卫博珩小区,走到大马路边上。
自己人前表现得倒挺好。
肖意驰掏出烟盒,抖出支烟,咬上,点燃,吸口。
人后开始颓废。
“OK。”肖意驰也干脆,不再多言。
卫博珩感激他,“谢谢你今天过来。”
明明没有车,自己可以去接他,他偏不让,反而自己打车跑来。看似多此举,却满是关心仪式感,叫人安心与感动。
肖意驰系好安全带,嘴角上扬,“没事,现在闲人个。入职以后可就没那随心所欲。”他想起什,“……你们那个律师圈,没什奇怪传言吧?”
卫博珩启动车子,“说到这个,本以为会有各种流言要应对,但情况没那糟糕,大家只同情遇人不淑,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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