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时,两人都喘息,肖意驰鼻尖碰碰俞知年鼻尖,带着不稳气息轻声,“俞律师,这回可别把咬流血哦。”
俞知年再次把他顶回门板上,“那你这回可别忘自己说过话。”
“嗯?上回说什?”下身隔着布料在相互蹭着,火辣辣地。
俞知年咬咬牙,“你说你想和做爱。”
肖意驰笑,舔着俞知年唇,“原来早就把非分之想说出口啦?那你不是忍很久?”
三。
门刚开条缝,后面伸出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淡定地把门板压回去,“滴”
门重新关上。
俞知年在肖意驰耳畔压低声线,“肖意驰,就次。”
肖意驰吊起数数心这才归位。他吞咽口,转身。
把酒杯轻轻放下,冰块落回底部,叮呤作响。
两人对视。
数秒后,见对方无回应,肖意驰先收回视线,失落笑笑,“……抱歉,唐突。”
“俞律师,先走。”
。
加入冰块,把酒杯推到俞知年跟前,“尝尝?”
俞知年端起,喝口,细细品味。
梅子酒本身清甜,如气质干净文雅姑娘,配金酒,顿时活泼起来,酒液中荡漾蜂蜜,又让姑娘甜美起来。口感层次丰富,仿佛看段舞,随着不同节段音乐,舞者身姿或慢或快,或轻盈或奔放。末,舞者回眸,那抹意味深长眼色转瞬即逝,教人久久无法回神。
俞知年放下酒杯,“很好。”
肖意驰未料到对方直接赞美,微怔,而后,他忍不住得意,两边嘴角上扬,角度越来越大。
“没有。”口是心非,他那里早就把裤子撑得紧绷绷。
肖意驰也是,裤子束缚得太紧。
俞知年心有灵犀,不由分
甫转身,他就被面前结实身躯整个压在门板上,对方手掐着他两方下颌线,逼他张嘴,霸道舌头随之蹿入。
侵入舌纠缠他舌,扫过苔面舔遍口腔,仿佛饿久之人狼吞虎咽,唾液也要被他吸干。
这吻有方才梅子鸡尾酒味道。因为吻很野蛮,酒气也浓烈起来。
这人,外表是冰山,内里是熔岩。
肖意驰环上他颈项,积极逢迎,以同样力度回应对方吻。
肖意驰从厨房出来,步履正常,经过俞知年身边,往门口走去。
二。
俞知年跟着他,“……你怎回去?”
肖意驰不甚在意,“叫车就好。”换好鞋子。
他回头微笑,“俞律师,再见。”开门。
可能喝酒,俞知年心口热,他喉结上下滑动。“肖意驰。”
“嗯?”
“……你今天,究竟有何目?”
肖意驰对上探究目光,“……你觉得呢?”
他伸手端起俞知年喝剩口酒,注视对方,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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