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坐好,潘阿姨心疼道,“脸怎受伤?”她上下打量他,人也黑。
“去外地做志愿者,出点小意外,受点伤,不碍事。”肖意驰简单回应,热切地问,“阿姨,您最近好吗?”
潘阿姨最近过得般般。面对俞知年她当然不再说什,但心里始终惋惜和遗憾。
现在她重新看见肖意驰,感慨万千,只笑道,“好,很好。”她握着肖意驰手,“今晚留在阿姨这里吃饭?阿姨给你做好吃!”
“好呀!”肖意驰嘴角扬起,坦白交代,“阿姨,不瞒您说,在追求俞律师,如果可以,想天天来您这儿,近水楼台先得月。”说完,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低低头。
哪像现在这样,“送给心上人喝”黑咖连踪影都没有。
俞知年回想下早上情景。
“哎!这傻瓜!装得好好咖啡也会打翻,怎回事。”唐晚澄嘀咕,手指打字飞快。
俞知年安静离场。
他打电话给小区物业管理部门,说有事要查早上监控,请他们帮忙回放和截图。
题,怎样?”用俞知年语气说出来,就是“多做正事,少管闲事”。
南璟只得点头。
晚念美术馆在本城开分馆,不是说证照齐全、建成就开业,毕竟是文化产业,要人气,要背书,要宣传,要办展,这都离不开当地文化社区支持。对外联系这块,是聂桑宁强项。
所以今天选址收尾工作就由唐晚澄和俞知年来继续。休息时,俞知年对唐晚澄笑说,“您今天干劲特别足。”
“可不是。意驰大早就给来杯黑咖,让神经现在还兴奋着。”唐晚澄指指脑袋,笑道。
“哎呀!”潘阿姨兴奋地拍
晴朗白日下,花园里,取代弗洛伊德大红玫瑰而生,是奶黄色夏洛特夫人,渐变粉红溶溶月,蜜紫色空濛。
门铃响。
“来!”潘阿姨来应门。她打开门,肖意驰正站在花园小铁门外,笑着看她,挥挥手,“阿姨好!”
阳光灿烂,两侧五彩斑斓花仿佛从他脚下延伸开,为归途人铺好花毯。
“意驰?”潘阿姨喜出望外,快步过去给他开门。她走近,站定看个仔细,真是肖意驰。她以为见不到他,因为俞知年之前说他们不会再见面。
“哦?”俞知年挑眉。
“就是沾光,他要送给心上人喝。”
唐晚澄闲聊句。“对,得问问他情况如何。”唐晚澄拿出手机开始发信息。
肖意驰没有告诉唐晚澄他喜欢自己这件事。否则唐晚澄不会是这样反应。
由于工作关系,俞知年见识过不少客户追求别人时用手段。肖意驰手里握着唐晚澄这张王牌,以唐晚澄对他信赖程度,肖意驰可以做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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