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选吧。”傅执远换只手接电话,坐到沙发上。
“好,会儿看下大众点评,或者问问表妹她们,平时不太出去吃饭。”
这通电话到这里,其实足够。
傅执远情绪已经平复很多,他暂时逃离林啸之带来“困境”,是可以挂断。
可顾筹却显然不这认为。
电话响会儿才被接听,顾筹那头有些吵,听起来他应该在外面。
“怎?”他问,电话里他声音和现实中有些出入,显得更低沉些。
“没什。”傅执远说,“在外面玩?”
“哦,对啊,给表妹庆祝生日,和她帮子同学。”顾筹说,那头嘈杂声小些,看来他是离开包厢,他又问次,“怎?”
“明天起吃午饭吧。”傅执远说,“刚刚看到你信息。”
今天晚上有大,bao雨,大家注意出行安全。
顺时候什都好,遇到困难可以轻松面对;不顺时候,什都不好,傅执远认为自己目前处于后面这种状态。
所以他判断力会比平时理智自己,更加错乱和低下,他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起来。
他坐回沙发上,听着外头,bao雨声,挂在阳台上过长晾衣架啪啪击打在玻璃窗响声,很吵,但他内心噪音可能比这更甚。
想会儿,他还是没能忍住,打微信电话给顾筹。
“怎?心情不好吗?”顾筹在傅执远沉默会儿之后问,他语气透过听筒也
“哦,好啊,以为你妈妈要做饭给你吃。”顾筹停顿下,又说,“你有什想吃吗?”
这个问题让傅执远有瞬间恍惚,上个这样温柔问他人,还是林啸之,不对,是冷战分手之前三个月林啸之。
明知道不好,傅执远还是觉得鼻子有些酸,但他并不打算哭,这实在是矫情得丢人。
“拉面吧,怎样?”他想下,问道。
“可以啊,有特别想去拉面店吗?”顾筹又问。
傅执远“缺点”在于,他总是极力想要去控制很多东西,自己,和别人,但他总是把握不好度,还容易得意忘形,陷入天真困境。
就像在这个愚蠢透顶过跷跷板上,他招摇外型,惹人喜欢性格,总是能让他在最开始被高高敲起在上,下面人逗他笑,只要他开心就好,令他度得意忘形。
他真会以为能够直这样,直到不被告知地,屁股砸下去,人都还没能回过神,对面人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
头雾水坐在那个不算大跷跷板另端上他,很渴望这时候能随便有个什人,把自己抬起来点。
这多少有些“饥不择食”,可被突然放下感觉实在太令人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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