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看着沈温,忍不住冷笑,用脚瑞踹沈温,确定他站不起来,这才蹲下去,用沾血板砖轻轻敲敲沈温那不知道藏着什想法小脑袋,笑吟吟道,“沈温,你真他妈以为老子是你狗是吧?你恐吓下,就乖乖跑回来对你摇尾乞怜?”
很有经验,板砖是最称手武器,杀伤力恰到好处,不至于打死人,又能让人吃吃苦头,当然,得控制力度。
这个其实对来说有点难度,毕竟,现在满腔怒火,要控制力度真不容易。
沈温似乎在地上缩好
对着沈温脸轻轻吹口烟,对沈温痞痞笑,“你知道来干什吗?”
“你想通?”
沈温被烟呛咳几声,眉头皱起。
“对,想通。”
“想通就进来吧。”
深夜十二点昏暗路灯下,叼着根烟,蹲在沈温家楼下花坛边终于摸到块最称手、上头还沾着泥板砖。
掂量掂量,这个重量与大小似乎正合适。
于是,满意带着板砖上楼。
这个时间段基本上没有人,所以畅通无阻直到熟悉楼层,最后走到熟悉门牌号前按响门铃。
门铃急促响遍,主人才姗姗来迟来开门。
沈温转身缓慢走入屋子,背着,冷冷清清道,“你日常用品都已经提前准备好,还有,衣柜里衣服都是你尺码,你直接回来住就行……”
跟着走进去,用脚把门关上,掂量掂量手上板砖,盯着沈温后脑勺位置,挑个合适位置,迎着风就拍上去。
黑暗中,声闷哼响起走廊感应灯闻声亮起看裕蟋看手上沾血板砖,再不紧不慢把抽七七八八烟往地上丢,抬脚用鞋头碾灭香烟,撩起眼皮淡然去看那个疼蜷缩着修长身体躺在地板上男人,他伸手捂着后脑勺,冉冉鲜血从指缝中流出,直流到地板上。
他疼发不出声音来,身体在发颤,像只受伤小羊羔,可怜至极。
“谁他妈说要回来?”
门锁从里拧开,把板砖藏在身后。
直到房门从里面缓缓打开,拖鞋摩擦地板声音细微响起,终于看到这家主人。
屋子里没有开灯,片漆黑,靠着走廊感应灯才勉强看清楚那人。
男人穿着身微微有些发皱家居服站在门口,抬眼安静看着,眼神微暗,没有点亮光,英俊脸上有几道不深擦伤,或许是因为光线缘故,所以他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身子也显得摇摇欲坠虚弱。
沈温目不转睛看着,好会,才回过神来,翕动着单薄没有血色嘴唇,就跟早就预料到会来样,神情冷漠,淡淡道,“来还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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