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
“别催啊,第次亲朋友,有点不习惯。”
“也是第次被朋友亲啊,你能不能麻溜点?亲完回家洗洗睡。”
贺征对此嗤之以鼻,没好气嫌弃道,“老周,你浪漫过敏是吧?活该你单身呢。”
没吭声,安静看着贺征,这似乎给他勇气,他慢慢靠近,然后低头,身上古龙水味道和那滚烫气息纠缠交织到块。
这是个没有掺杂半点情欲吻,贺征嘴唇轻轻触碰嘴角,微微停留片刻,旋即缓缓分开。
“什安慰奖?”
“亲个啊。”
贺征似乎在回想着,语气也终于变回以前不正经,只不过说出话分不清楚真假,他笑着道,“跟你躺同个炕上那天晚上,做梦都在亲你。”
说那天晚上贺征怎死活不上炕。
原来那时候就对有意思啊。
,这条命被收回去,留下来人怎办?这样跟沈温有什区别?
于是,深呼吸口气,强压下心头泛疼,无奈望着贺征,感慨道,“老贺,如果能早几年遇到你,肯定会跟你在起辈子好好过日子。”
贺征停顿片刻,下秒,他似乎反应过来话意思,有些苦涩扯着嘴角笑笑,“所以,这是被甩?”
他眼里泛着微光,万般不甘。
却点也不觉得后悔。
这个吻更像是个谢礼,不带点杂质,很纯粹。
和贺征对视着,贺征眼里只有个人,他摸摸嘴唇,似乎想把刚才那瞬间留存住,笑热烈,“说真,老周,如果们能早点认识就好。”
赞同点点头,或许贺征说对,如果们能早点认识,说不定还能真成。
只可惜,没有如果。
们刚分开,旁边忽然响起个冰冷可怕熟悉男性嗓音,字句,极其清晰,在这浓郁如墨色夜幕中掷地有声落下。
“只有亲?”
“当然不止。”
贺征坦然回答,“不过,你不喜欢,那做其他也没意思。”
顿顿,他又问,“所以,可以吻你吗?”
贺征难得这磨磨唧唧,哭笑不得,“要亲就亲,你废话咋这多?”
毕竟这样才是对贺征最好决定。
故作轻松,伸手拍拍他肩膀,“贺总你英俊潇洒又有钱,肯定有很多靓仔喜欢你。”
贺征瞧着,无奈道,“谁说,面前这个靓仔就不喜欢。”
下子笑出来。
“相识场,结果你这无情甩,好歹给个安慰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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