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辰目光遥远,似乎透过现在在看二十五岁,嘴角牵起点弧度:“你确实不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你跟钱莱他们很熟,甚至怀疑你是什夺舍孤魂野鬼,会将你抓去做法,给你物理超度。”
正在喝水被呛下。
收回刚刚那点稀薄同情,黑脸道
“如果你只是单纯得忘记,会想办法帮你想起切,不想过后们都后悔。”
斜倚着床头,看着他依然戴在指间戒指,有点欣赏他。
对脾气相投人性格上欣赏。
如果没有沈瑜,或许可以试着以他为轴心,去解开过往切,但如跟他所说,心里已经有喜欢人,是带着这份喜欢穿越过来,自认为在情感方面是个专情人,所以没多余心思来应付他。
“你他要是回不来呢?”前面这句,说出来自己也不舒服,这种假设证明也回不去。
回目光对视上。
他眼尾有些翘,眯起眼睛时眼梢勾起弯弧像截蝎尾,眼周泛起红痕艳丽又阴郁,眉峰挑起那下,莫名有种勾人意味。
骚得不是玻璃墙是季行辰。
请问你这能撩骚,你二十五岁老公知道吗?
玻璃墙还未升起雾,季行辰就冲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
又道:“要是直记不起来呢?”
老实说,虽然很想知道跟沈瑜之间发生什,但并不想记起这六年记忆。万记起爱季行辰时感觉,沈瑜怎办?
没给季行辰留希望:“心里现在放着别人呢,不想跟你维持这层关系,退万步说,要是真穿回去,肯定说什都不会与沈瑜分手,也就没过后跟你这些事。”
顶着自己这张二十五岁脸,跟季行辰说这些话,对他杀伤力还是挺大。他依然面无表情,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却抓紧到指节泛白。
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可感情事没法三心二意,说清楚对彼此都好。
昨夜没怎正眼瞧他,对他印象还停留在他穿着身宽垮慵懒睡袍样子。问“做”时候,甚至有几分孟浪风情气,现下他又是另种画风。
衣装齐楚周正,衬衫从袖扣到领口扣子都系得丝不苟,显得冷肃而禁欲。
季行辰看眼手机上时间,随即坐在旁沙发上,用他那个年纪得体与成熟和交谈:“不分手。”
他没再红眼眶,也没再气鼓鼓地骂混蛋,那些脆弱与小脾气是专属于他所爱之人。还是,但不再是他爱人。
季行辰既看得开,也看不开:“钱莱跟讲你情况。如果你真是穿越来,那你没资格替他和说分,会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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