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个女同学,姓吴,你先顺着这个方向查。”这事本想悄悄来,实在寻不到话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再次发朋友圈。
邵文琦那边也思索会儿,狐疑地问:“这个人你之前不是找过吗,你又找她干嘛啊?”
静,问:“什时候?”
“有个几年——就你刚和你前任分手那阵吧,大半夜半死不活地问
次日,本该将自己封闭起来疗伤在闹铃响起后,选择按部就班地起床上班。
可能这具身体到底不是十九岁,最重打击都经历并自愈过,昨日之事今晨醒来时,已然恍如旧梦般不甚在意——看来心冷也有心冷好处。
看着还攥在手上晶石与指缝间凝固血迹,内心有种奇异平静,感觉十九岁在逐渐死去。
为昨晚事给邵文琦打通电话。
“帮查个人联系方式。”
二十五岁又不会跟你解释。
郁结地想着,但是秉承着少说少错原则,用拉链把嘴缝上。
被念念不释真相,每个字,每段描述,都如淬毒芒刺般,回想分,便刺入寸,细思极痛。蜷在床上,难得没嘲讽不做解释二十五岁自己。
隐隐理解二十五岁为什会将所有情绪都封在心里,并非吝啬表达爱意,而是不敢。
六年前被分手预知不到自己未来还会遇到真正真爱,朝被骗,在检讨与自厌恶中,重塑本性,也抛弃本心,失去对感情信任——所谓理智其实是出自胆小。
要在早年,这个时间段致电这位夜行生物努努力都还没睡,这会儿竟也跟个正常人似起床。
邵文琦不愧是最不靠谱好兄弟,有事真不帮:“现在全职带孩子,不在江湖中,勿扰。”
“帮,不然天天堵你家门口抢你儿子零食。”
邵文琦亲切地骂几句:“报名字。”
给沈瑜递情书那个女生名字叫什来着……想分钟,想到头疼,仅仅想起个姓。
二十五岁对季行辰有多深爱,就有多患得患失。
因着真爱这念头,心绪万千,摸索着拿起块被收进抽屉底层扩香石。
手上晶石外形宛如剔透琥珀糖,有种漂亮易碎感,但质地实则非常坚硬,即使睡相不佳脱手扔掉也不会摔碎地。
凑近嗅嗅上面微末余香,眼睫沉沉,将扩香石轻轻握在手里。
作为饰物而存在晶石,只可做远观之用,触感冷硬,不规则棱角还有些割手,不似曾被习惯握住安抚布偶,更无法比拟被现今习以为常陪伴。将手上晶石握得更牢,隐隐感觉有什握不住东西要被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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