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放盐,你现在也吃不味道重。车上东西少,要是在家里,习惯还加点芥末拌进去,芥末不像辣椒上火,还能提点味道,醒醒神。”周延聆夹着筷子鸡丝喂到他嘴边:“等回桐州,有时间请你去家里吃便饭,东西不用太矜贵,味道调对就好吃。”
伍凤荣从来都是操心人,好不容易享回福,很满意。他咬着筷子,闻到周延聆手指上拌鸡丝麻油香味,脑袋凑过去,顺着筷子路把那两根手指含进去,像是怕周延聆还藏两滴麻油,非要舔干净。周延聆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方便手指在他嘴里搅弄。伍凤荣灵活舌头缠上来,又湿又热,舌苔刮得指腹痒痒,十指连心就这挠到心坎儿。周延聆脸色犹自不变,仿佛只是在做普通口腔检查,手指在他下咬合龈盆里摸圈,
聆性命吗?
“你没受伤吧?”
“没事。”
“袭击人查到吗?”
“线索有些。”周延聆想想:“和他打场,不分胜负。这个人拳脚功夫不差,非但不差可以说是非常老道,但是他招式套路有点像是当年们在军校学东西。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个职业人员,要也和样是退役,自己人和自己人打照面感觉不样,能区别出来。他是正牌军,不是个野路子。”
伍凤荣压着心头火气,不知不觉表情变得威严:“不能再这胡闹,大白天人来人往火车上就敢这样,有没有点法律尊严?就凭这个伤,要他们派特警过来也可以。这就是恐怖袭击!完全可以直接击毙!”
周延聆说:“还要弄清楚他们目,那位幕后作者要上车来找凶手肯定有他意图。倒觉得不是仅仅揪出真凶这简单。”如果只要抓到真凶,可以把证据材料交给刑警,说明抓到真凶只是个目,恐怕这个神秘人还有其他意思。周延聆直想不通是,为什不能劳动刑警查案,定要送他来车上?这位神秘人看来很不喜欢警察,既要避免劳动警力,又迫切地要抓到真凶,难道有难言之隐吗?
“先吃点东西。”周延聆说:“午饭拖到现在,胃也受不。”
桌上有两个铁饭盒,是乘务午餐,周延聆本来想拿去微波炉里转下凑合吃,打开盖子来就皱眉头。烧肉油腻腻,菠菜煮得又软又烂,大红大绿挤到起让人毫无食欲。伍凤荣刚撞脑袋,说不定还有反胃症状,吃这种东西肯定是不行。
周延聆改主意借厨房,现成煮点白米粥,炒两个嫩鸡蛋,又找到小块冷冻鸡肉,解冻烫熟,手撕成丝,用麻油、米酒、香醋、白糖抓拌,再切生黄瓜、胡萝卜、大葱成丝混入,成道凉拌鸡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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