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下子竟然不知怎回答。
晏河清这句话重点肯定是她,可晏河清为什要这问而不是立马发作?
到这个时候,晏河清早已经不是当年北国宫中那名忍辱负重、任人践踏俘虏,他不需要在收敛锋芒,也不需要再伪装自己,他可以面不改色地手刃甚至是折磨任何曾经伤害他人。
可现在晏河清让萧予安觉得陌生,不知是不是因为还带着伤痛,他脸色惨白,眸光扑朔,像只脆弱纸鸾,经不起风刮雨打。
难道是因为晏河清自觉对林参苓动情颇深?现在知道她已成亲,不忍心伤害她家室,所以才这般神态?也打算放过自己?
萧予安时间沉默在晏河清看来犹如默认,毕竟这种事情,就算萧予安说谎,这名女子还会不顾清白,瞎唤他人相公吗?
明明是暄嚣白日,三人之间却静得可怕,仿佛落针可闻。
良久,晏河清松开萧予安,他敛眸收回手,嗓子又疼又哑,声音又干又涩,他开口仿佛有大段话要诉说,可是到最后就只剩个字:“好”
许久,晏河清再次喃喃开口,话语微不可闻,仍然是那个字:“好”
说完晏河清转身就往城镇外走去,萧予安没有挽留,他不知所措待在原地,目送晏河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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