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越摇摇头:“已经来不及,拼死
萧予安拿药把按上陈副将伤口,声惨嚎从陈副将喉中逬出,直接阻断他后面话。
外头突然匆匆跑进名小将士,掀开帘子就嚎:“陈副将在吗?!黄将军急召!!!”
“怎?”陈歌站起身,小将士脸色煞白,额头冒汗,急急跑过来,伏在陈歌耳边说几句话,在旁收拾药罐萧予安隐隐约约听见皇上、前线等字眼,不由地抬头看过来,却见陈歌脸色蓦地变铁青。
“怎会这样?!”陈歌下站起身,连招呼都顾不上和萧予安打,跟着小将士匆匆奔出军帐。
陈歌上半身赤裸,肩膀上还缠绑着带血布,就这冲进黄越将军军帐里,军帐里还有几名将军和副将,陈歌也顾不上什礼仪不礼仪,抖着声音喊:“怎回事?什叫小队中敌军埋伏,皇上命陨?哪来消息?不经过确认就谎报军情可是大罪!”
第二日萧予安赶个早醒来,本想远远地看眼晏河清沙场点兵模样,感受下是何等气魄,谁知他们披星戴月地出发,萧予安没赶上送别,只得悻悻而归。
接下来几日,萧予安照常替人治伤,神色自然,似乎与往常没有差别。
但是陈副将觉得自己有话说。
很多话要说!
陈副将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支吾其词:“萧大夫啊,那什啊,是右肩有伤啊,你为什要把药抹在手臂上啊?”
黄越脸色也很差,对着陈歌呵斥:“陈副将,喊你过来,不是让你来大呼小叫!给冷静下来!”
陈歌依旧激动,挥舞着手臂喊:“这让怎冷静?!什叫皇上命陨?到底哪里传来消息?!”
旁边有其他将军上前拍拍陈歌肩膀,让他平复下情绪,随后阴沉着脸解释起来。
原来是晏河清率领着只小队,本想偷袭东吴国残兵败将,谁知敌人之前弃城逃亡根本就是障眼法!切都是为让南燕国放松警惕,但是因为晏河清谨慎,这次偷袭本应该是没有问题,谁知敌人却像是知晓他们全部行动眼,早早埋伏在晏河清必经之路,本是偷袭小队却进入敌人包围圈,瞬间被对方十万精兵围堵!
陈歌听得浑身哆嗦,不知所措,深吸好几口气才缓过来:“为什不派兵去支援?!”
萧予安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把药改涂上他肩膀,说:“药多,任性,涂满十次肩膀送次手臂。”
陈歌说:“萧大夫你别担心,皇上马上就回来。”
萧予安笑道:“不担心啊。”
晏河清可是有主角光环人,他担心什?
陈歌龇牙咧嘴:“萧大夫伤是右肩不是左肩,你还说你不担心,你这几天魂不守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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