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肩膀还是抱着安抚心思,到腹部可真有些意味不明,见萧予安俯身低头,晏河清呼吸略有急促。
距离上次两人颠鸾倒凤也有段时间,先是因为萧予安骑马浑身淤青,后是因为晏河清猎虎满身是伤,时日这久,晏河清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环着萧予安腰将人压在床榻上。
“伤,伤。”萧予安自己撩起火,本来就打算用自己消,但还是顾忌晏河清伤,小心翼翼地护着他右臂,又觉得这样晏河清撑着床榻不方便,干脆让晏河清躺着,自己反压在他身上。
晏河清解放双手,手按住萧予安头深吻他,手探入萧予安体内,慢慢地扩、张着。
眼见时机差不多,晏河清正要翻身在上,萧予安突然伸手按住他:“来,你腹部有伤。”
晏河清:“嗯?”
萧予安说:“之前,总是莽莽撞撞,时常弄自己身伤,上次甚至想都没想,直接跳崖”
萧予安顿顿,又道:“听闻你猎虎受伤,瞬间当真是又怕又气,转念想,还不是总这样意气用事,那多次让你感受到这种心情,就就觉得自己真是”
萧予安有点说不下去,晏河清满怀柔情地吻住他,片刻后松开,看着气喘盱盱萧予安说:“萧予安,心悦你。”
自打上次表明心意后,晏河清就再未说过这句话,如今突然深情,被撩到萧予安连忙掩唇开始咳嗽起来:“嗯,嗯,,知道,对,伤口还疼吗?”
地看萧予安。
萧予安往床榻上坐,抬头无奈笑道:“个人睡太冷,想着你这暖和,打算夜袭,结果也是这样冰冰冷冷。”
晏河清想想,几步上前边走边解衣服。
萧予安吓得把按住他:“做,做,做什?不要色、诱啊,是,是,是夜袭啊。”
晏河清看看萧予安又看看床榻,说:“焐热些。”
晏河清
晏河清摇摇头:“不疼。”
萧予安挑眉笑道:“真不疼?疼得话给你止疼。”
晏河清意识到什,猛地抬头看他,不知何时环在萧予安腰上手紧紧萧予安扶住晏河清肩膀,低头在他右臂伤口上亲下。
温柔,虔诚。
吻颈而下,到晏河清腹部受伤地方,
萧予安将晏河清按坐在床榻上:“算吧,还是等等焐吧,你把奏折批完,等下,先让看看伤口。”晏河清闻言解下上衣,右臂上伤虽然还敷着药,但是晏河清恢复力异于常人,已经结层薄痂。
萧予安毫不掩饰自己心疼,用手指轻轻抚着伤口。
晏河清敛眸说:“没事,快好。”
末又补充道:“不会有下次。”
萧予安抬头,声音很轻:“晏哥,没生你气,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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