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浔陷入沉默。
他潜意识还是觉得,和俞烬谈论“性”相关话题,是对俞烬亵渎。
和兄弟之间讲荤话感觉不同,在俞烬面前说这些,会有莫名耻感。
良久,才支支吾吾开口,声音很闷,“就是……”
“就是?”
“没关系,这种事情很正常,每个人私下都会有不太能摆上台面说癖好,又不是什丢脸事情。”
澄澈沉稳声音说完,紧接着像是没绷住,又是声低笑。
“别说别说。”薄浔把校服后领口往上拉拉,试图盖过脑袋。
让别人发现都好说,怎偏偏让俞烬知道……
他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好下辈子也不出来。
他没听见俞烬回答。
只是感觉到那双灼热目光,从他头顶,转移到腰腹之下。
瞬间,他反应过来。
赶忙放下抓在俞烬肩膀上手,从心口离开,改为趴回自己课桌上。
转移过程中,他隐隐看见,俞烬身上原本平整校服,变得皱皱巴巴,像是刚经历过莫大摧残。
不知不觉,攥在俞烬校服上双手抖厉害。
薄浔不可思议睁大眼睛,瞪着地面。
“小浔哥哥放心,不会说出去,只是想向你确认下。”
头顶声音瞬间从低哑寒冽变得温柔如水。
加上贴着耳边,缱绻喊着他“小浔哥哥”,像撒娇样。
“……”薄浔又咬咬牙。
这个问题牵扯前缘旧事太多,要从很多很多年前说起,时间也说不清。
加上这些也不合适在教室里说。
“抱歉,是不是冒犯到你?不方便话不用回答
膝盖上钝痛渐渐消散。
但被俞烬触碰过皮肤,还是灼烫。
“好。”尾音拖长,带着点无奈笑意。
“但是还是好奇,你这种嗜好是怎形成?或者说,第次察觉到自己会从疼痛中取得愉悦,是什契机?”
“别误会,只是出于学术疑问,因为正好最近在研究心理学方面书籍,所以好奇。”
薄浔把脑袋埋在课桌里,死活不肯抬头。
耳垂上还是烫厉害。
倏然,身侧传来声意味深长轻笑。
薄浔攥紧拳头,紧咬牙关。
脸上不争气滚烫越积越多。
“如果真如此,以后会注意分寸,尽量不再弄疼你。也不会再像今天这样贸然帮你处理伤口,至少会征得你同意后再动手。当然,如果是观察错,给你道歉。”
人畜无害声音实在太有迷惑性,让人不知不觉就陷入信任。
薄浔顿顿,头还是抵在俞烬心口前没抬起来,承认声音很轻,“不,不用道歉。”
说完,头顶传来声会意长音,“哦”声。
“……不过你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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