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男知道白锦艺说得没错,但他还是顶着昏涨脑袋放起狠话:“知道你为什绑,和魏明胥合约快到期,很快就会离开他。”
白锦艺冷笑声,说:“你愿意离开他,他倒是也得舍得放你走。陈家男,你多待天,就有多天让他深陷可能,绝对不允许你再出现在他面前。”
陈家男头晕得要摔进座椅里,但他两手交错,掐着自己两个虎口保持清醒,说:“对他没有感情,不会纠缠他,最多最多,两个月,定离开他,你现在放走。”
白锦艺忽然转头看向陈家男,然后笑下。此刻白锦艺并不美丽,两根飘带将她勒得面色泛红,但是这个笑容,陈家男总觉得瘆得慌。
紧接着白锦艺掏出自己手机,手机屏幕亮着,上面亮着“明胥”两个字,通话时长三分钟。
挺快,省不少事儿。”白锦艺说。
陈家男大口呼吸,换来点说话力气:“你要做什?”
白锦艺不再理会他。转而看向窗外。
走到今天这步,白锦艺其实自己也说不上自己是怎想。对魏明胥爱慕是自然,但如果说有多狂热喜爱,那倒也未必。现在心情更多是对魏明胥种恼羞成怒。更多或许是不甘心。白锦艺怎能甘心自己输给这样个小鸭子呢?
陈家男从前不是甘心认命人,现在他孤苦无依,更不会任人摆布,白锦艺不理他,他恰好有自己做准备机会。
白锦艺当着他面按下免提,魏明胥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不带有丝毫感情:“陈家男,你现在就可以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面前。”
白锦艺不在乎陈家男动作,她认定陈家男就在自己视线范围内跑不,陈家男呼哧呼哧喘着气坐起来,白锦艺嫌恶地挪挪地方。
春夏之交风大,白锦艺穿件素雅风衣,面料垂坠,即便是坐在车上也不会起丝皱纹,她里边穿件很简单衬衣,唯独在左边领子上有个硕大蝴蝶结,让整体利落造型活泼起来。
陈家男盯着看会儿,在手上试试力气,然后趁白锦艺不备,把扯开蝴蝶结,用丝绸飘带勒住白锦艺脖子。
白锦艺万万没想到陈家男还能有这出,她百般盘算都不曾想过这样情景,连安稳开车司机也慌,陈家男瞪司机眼,说:“别停车,往目地开!”
白锦艺慌神只是瞬间,她很快恢复如常,把手插进风衣口袋,即便是在车里被困,也要拿出不可令人小觑气势,说:“给你下成年人两倍量,醒得快多亏你喝得少,但那又怎样,这药本来就能让你浑身乏力,你现在就是强弩之末,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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