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男想自己这刻肯定是非常难看,整个人凌乱而又狼狈,他想坐起来,但是后边太疼,只好动不动地躺着。
魏明胥转身出去,没过会儿他又进来,手上拿着药膏,说:“给你上药。”
陈家男这才知道自己后边儿八成是伤着。
或许是太绝望,又或许是刚才事情终于让陈家男下定决心,魏明胥坐在床沿低着头为他上药,他还保持着双腿大开把自己最私密部位展示给魏明胥看姿势,但是他头脑从没有比这刻更清楚时刻。
“魏先生,不知道您愤怒从何而来。您未婚妻把迷晕绑走,为自保说那些话又被
什陈家男怎都养不熟,他怎能毫无负担地说出“对他没有感情”这种话呢?白锦艺照片送到他门上,就算知道是个局,但是模糊照片里他也能分辨出陈家男看向薛旷依赖和感激。
自己给陈家男送钱送房,精心养着,大半年过去,陈家男似乎点也看不见他好。薛旷是个什东西,假君子似饶他两次,他就把人当做救命稻草。
魏明胥越想越气,他偏要让陈家男知道,到底谁才是能主导他那个人,心里想着,手上已经动作起来。摊在床上行李箱被把扔到地上,发出沉闷响声,紧接着陈家男被摔到床上,魏明胥身躯压下来。
陈家男身体被粗,bao地打开,魏明胥手指强行挤进陈家男身体里,感受到陈家男剧烈排斥,魏明胥更加烦躁,他更深地钻研起来,恨恨说道:“夹这紧不想让操你是吗?那今天非得把你干松,你再去哪儿都卖不个好价钱。”
先前魏明胥不管怎挑剔难伺候,至少都是个家教严苛彬彬有礼上流人士,陈家男从没想过这种粗鄙言语能从魏明胥口中说出来。
陈家男知道魏明胥是真毛,不知怎,陈家男想起郁汀曾经说,魏明胥生气表情。但是现在魏明胥,根本不需要观察,他怒火已经烧到头顶,方圆百里所有被掩饰隐藏小秘密小心情,都被他怒火烧个干二净。
他额头上冒出冷汗,强行侵入只能让两个人都不快活,陈家男咬牙,说:“,自己来。”
魏明胥闻言,动作并没有点点放缓,他冷笑声,说:“你觉得是为干你吗?”他又送进去根手指,陈家男痛苦地呻吟声,这刻魏明胥脸上浮现出疯狂可怖笑容,他说:“就是想让你记住这份疼罢。”
陈家男绝望地闭上眼睛,咬牙承受着魏明胥惩罚。
陈家男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哭,他只觉得疼痛突然停止,他睁开眼睛,魏明胥正站在床边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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