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才不相信他,质疑道:“小宝刚才明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丢,他知道这些,还会跟你讨论要不要上补习班问题吗?”
魏明胥已然破罐子破摔,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就是跟他说,所以他才不肯走,这不是在跟发脾气吗?”他笑笑,把父母往房间里哄:“你们二老别操心,来吧,人不大脾气挺大,犟着呢。”
卫生间薄薄扇门并不隔音,陈家男把门口对话听得清二楚,他简直不敢相信魏明胥居然是这种人,愤怒之下他立刻打开门,皱着眉
以为魏明胥会吃他,因为魏明胥架势太可怖,那完全是种茹毛饮血式攻伐。陈家男害怕极,他既害怕这样强势魏明胥,又害怕父母突然从房间出来看到阳台上亲在起两个儿子。
陈家男被魏明胥掐着下巴,魏明胥唇重重地碾过陈家男唇,陈家男觉得自己嘴巴都要没有知觉,更可怕是,魏明胥手顺着陈家男腰路摸到他下边。陈家男害怕极,他真恨,恨魏明胥无耻,也恨自己怎如此禁不起撩拨。
魏明胥终于退开些,但他还是和陈家男保持鼻尖对着鼻尖亲昵姿态,魏明胥笑着问陈家男:“算什算呢,宝宝?你看,你硬。”
尽管魏明胥笑着,但陈家男在魏明胥笑容里感受不到丝毫玩笑意味,魏明胥还是那只震怒狮子,陈家男几乎要瑟缩,可他还是强撑着骂道:“你无耻!”
魏明胥颇为认可地点点头,说:“是,无耻。”他摸摸陈家男脸,给他擦擦方才因为激动和害怕而在眼角渗出点点眼泪,低声说:“之前总期望你自己能想明白,但现在看来你想不明白。那也好,那就让来吧。”
陈家男惊慌地闭上眼睛,魏明胥便低头在他眼皮上亲亲,说:“宝贝,你要永远记得,不光是找你十几年最宠你最疼你哥哥,还是你第个,也是唯个男人,你怨恨也好,打骂也罢,这都无所谓,但是你永远不要再想什算事情,跟你之间没有算。”
魏明胥说完,终于退开步,摸摸陈家男头发,说:“去洗洗脸吧。”
陈家男慌不择路地离开阳台冲进卫生间,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狠狠搓搓自己脸,为什还会惧怕魏明胥,为什还是听到他说话就腿软,陈家男觉得自己太没出息。
听到响动,魏衡远夫妇也从房间里出来,看魏明胥站在卫生间门口,魏夫人皱着眉问道:“小宝怎?”
“没什,跟他说让他这回跟咱们起回去,给他联系个效率更高补习班,他不想走。”魏明胥糊弄起父母来脸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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