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们这种没有名气电竞队,签不到什正规俱乐部,全靠自己打,没有稳定收入,还有面对家人质疑,所以……”
喻清欢再次拍拍骆不渝背,安抚他。
骆不渝抱着仅存丝希望,不甘心地问:“清欢,你真不会再打电竞吗……”
喻清欢抬头望着皎皎明月,说:“骆哥,情况你是知道。”
骆不渝又叹口气:“哎,当初TKOW俱乐部选青训生那场比赛,你虽然是第二名,但是依旧能进俱乐部,他们可是录取前十名啊,如果三年前你进TKOW战队,现在定出名,听说如今他们二队签约费年薪都有六十万,真是……”
喻清欢顿顿,边站起身边问:“骆哥你是不是喝醉,你现在哪呢?”
“在你公司楼下。”
“啊?公司楼下?你等等,马上下来。”
挂电话,喻清欢关电脑,匆匆忙忙跑出公司。
喻清欢在公司楼下花坛角落找到骆不渝,骆不渝身酒气,胡子拉碴,低着头坐在花坛旁,眼里全是疲惫,他看着喻清欢走来,笑道:“喝酒地方离你公司挺近,想着你有可能还在加班,就过来看看。”
“加班,个资本主义家光明正大压榨无产阶级剩余价值行为,个明明不合理却从来无人质疑行为,个……”
“行,快别逼逼,你赶紧他妈给做完这份报表!”
夜深,晚九点。
商业大厦楼,窗外霓虹灯五光十色夺目耀眼,窗内白炽灯发出轻微丝丝声,喻清欢双眼酸涩但还是不得不盯着笔记本电脑,行行认真地对数据。
旁边同事在扯皮拌嘴,虽然内心苦逼,但气氛还算欢乐。
真是太可惜。
喻清欢语气很淡,还带着点笑意:“骆哥,哪有那多如果啊。”
就像19岁喻清欢笃定地说:如果不是第,就放弃电竞这条路。
于是最后场比赛
“骆哥,怎?”喻清欢拍拍骆不渝肩膀,想给他些安慰,随后在他身边坐下。
骆不渝看喻清欢眼:“战队出些事。”
“啊?出什事?”喻清欢问道。
“中单不打,们没有替补,还有三周就要省赛,可连五个人都凑不齐。”骆不渝长叹口气。
“中单为什不打?”喻清欢问。
喻清欢看着表格,对完最后行数据,长吁口气,捏捏鼻梁,闭眼歇息。
就在此时,悦耳手机铃响起来。
喻清欢拿起手机看,见屏幕上跃动着‘骆不渝’三个大字。
喻清欢连忙接起电话:“喂?骆哥?”
电话那头时间没人说话,沉默半晌后才传来相当颓废声音:“清欢,也快坚持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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