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去却得到个奖金被撤回消息,气得他肺里生烟,回来遇上那帮狐朋狗友,帮人便吆喝着去某家喝花酒。
油头男是个六亲不认墙头草,赌瘾酒瘾上来,胆子就开始随着欲望膨胀,把男人扔在那被他搬得空空如也空房子里好几天不管,接到蒋成电话时,竟还边悠哉悠哉打着麻将,边语气小心编著故事。等挂电话,立即开始破口大骂玩着手里麻将。
男人是彻底被他扔在脑后。酒瘾上来,他哪管得什万无失。
至于男人名义上妻子和女儿,自结婚起,直都没和他住。对于这场婚姻,他所付出就是每个月半工资。校长也只瞧得上他这点。于是男人就个人孤零零在那空荡荡房子里待个星期。
期间饿就喝院里水管中水,困,就合衣躺上那张破床,被寒冷夜晚冻得战战兢兢。几天就瘦到遇见蒋成之前。
字凶狠,目露血腥,“要不是嫌你脏,定剁你头喂狗。”
油头男膝盖软,跪上地面,他是个两面三刀见风使舵,怕死得不行,忙求饶。
这多年也看惯,蒋成对看人求饶没兴趣,走到离人三步远外,实在不愿和这种人渣多说句,“滚。”
得这个字,油头男像得宝,脚立即不软,骨碌站起来,狼狈连滚带爬逃出去。
“啪!”空荡荡卫生间声巨响,然后是劈哩叭啦碎裂声。
好运不到,丑运连连。好死不死还断水。男人彻底没生计。渴到身体都快干涸,男人终于有胆子迈出这个陌生院子,沿这门口条黄泥路,直往前走。
蒋成在男人坐上警车那刻,便出发火车站购票,几近周转,日夜兼程,终于横跨这千百里,到这华南小县。然后是到处雇车,又是几番坑坑洼洼波折,绕好几个村,才到这个偏僻小村。
走进小村时,刚好接到警察打来电话,委婉暗示他,可以行动
蒋成站在洗手台前,看着四分五裂镜子,双手紧紧握拳抵住洗手台,手背上伤口里血汹涌流出,沾上瓷白台面。
男人最终坐上警局“便民”警车,由警方送回那个与这里十万八千里华南小村。回到他那个记忆里根本毫无印象家。
这家和贫穷二字真是相称。但原本也不是这样,致因是他名义上妹夫。在他离家时间,把他家里东西拿去赌博,换得他个家徒四壁下场。
现在他回家,家里空空荡荡,椅子都没有张,只有撑床可以坐。
油头男是怕蒋成,得那番教训,不敢再像从前样,动不动对人动手。语气粗鲁命令人在那床上坐着,就对人不管不顾兴高采烈去领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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