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迟气个半死,想拍他哥手臂但脚瘸着又追不上。自己坐床上装可怜,“哥饿。”
段闻停走到客厅中间又倒回去,站在卧室门口看他,“饿?想吃什?买去。”
“你做呗,叔买好多菜。”童迟心眼多,他就是故意想折腾段闻停。
段闻停不会做饭,平时笠海做什他吃什,不做饭时候就买面包垫下,什都不挑。所以笠海才觉得这人长这高挺稀奇,没营养不良都不错。
“那”段闻停想会儿,“你嘴那挑,到时候做你又不吃。”
他就故意不想段闻停跑到杨刚家去,每次他走,屋子里就剩童迟个人,他自己无聊。
“你看都伤成这样。”童迟又是副可怜样儿。
段闻停看见他这副样子就笑停不下来,手在他鼻尖上刮两下,“你这套功夫究竟和谁学,从小就这样。”
童迟躺在段闻停腿上笑笑,脚习惯性抬起来乱放,结果又哐声儿打在床边木头上,疼乱叫。
“这床叔上个月就说换,直没换。”童迟疼眼泪直打转,抱着自己脚弯着腰在那儿揉。
上伤,“哥身上也有疤,你也没说啥。”
“不丑啊?”段闻停笑笑。
“不丑。”童迟把腿往段闻停身上挪挪,“哥你觉得这样丑吗?”
段闻停把棉签收,摇摇头,“你丑不,把手伸过来。”
他把药搓热,手掌放在童迟手臂上慢慢搓,空气里都是浓烈药味。童迟以前小时候不喜欢,现在和笠海他们呆久,反倒是挺喜欢那些消毒水药味。
“不会。”童迟摇摇头,手伸,“哥把抱客厅去。”
段闻停就像个被童迟雇佣得私人管家样,对方吩咐什他做什。让童迟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小子也不愿意,非坐椅子上看着段闻停做饭当监工。
童迟坐在边上支着脑袋
“你和叔睡他那屋去?他床大。”段闻停算是服,眼皮子底下还能伤着,童迟就是个人才。
“那算。”童迟这会儿腿也伤,脚也伤,手臂也伤。
段闻停说他全身上下最好用几个地方全伤。
“脑子呢?”童迟问。
段闻停:“你脑子要是好用话这些地方也不会伤着。”
段闻停以前隔三岔五浑身带着药味就回来,不是手摔就是腿伤,童迟晚上睡觉时候鼻腔里都是那个味道,习惯。
“以后小心点儿,这两天自己别乱跑。”段闻停抬头看着他,“车先别骑,要去哪儿带你去。”
“你去杨刚家也能带吗?”童迟笑着靠过去。
“他家有什好去。”段闻停笑,没明白他干嘛。
童迟懒呼呼接句,“没什好去话你也别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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