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值得。”
他们十指相扣,朝太阳落下地方走去。
“这样。”萧言未说。
萧言未指尖很凉,魏迟手里像是捧把雪。
他觉得自己情绪下像是泛滥洪水,焦头烂额地在高坝里迂回地四处乱撞,下又像是平静海。
他不知道这种矛盾又疯狂情绪从何而来,只知道自己很想要靠近萧言未。
“萧言未,”魏迟反握住萧言未手,将他冰凉指尖攥进自己掌心,“好像没有和你说过,和你在起有多高兴。”
人心动竟然能这简单。
他见过那多人,风趣,寡言,沉稳,刻薄,那些形形色色性格,在这样赤诚到几乎
有些笨拙魏迟面前,都黯淡起来
没有哪个人能让萧言未想要直留在他身边。
而事实证明,任何时候心动,都能将个常年走在悬崖边上人拉回来。
“是吗。”萧言未轻声说。
其实就算魏迟不说这句话,萧言未也能从很多地方获取到他这种高兴情绪,比如魏迟看向他时,永远认真眼神。
萧言未低头没再看魏迟,“哪里就值得你喜欢呢。”
太阳从云层中落下,魏迟侧脸被橘黄日光笼罩着,于皑皑白雪中牵紧萧言未手。
落日山上空已经没有太阳踪迹,萧言未听到魏迟很肯定声音。
太阳落得并不快,雪地里反射出刺眼又白亮光。
萧言未笑笑,“魏迟,没你想那脆弱。”
魏迟正准备反驳他,萧言未就又说,“真觉得这样挺好。”
“哪样?”魏迟问。
萧言未穿魏迟衣服袖子有些长,半个手掌都被盖在袖口下,他动动手指,拉住魏迟垂在身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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