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很忧愁，她不记得她对小钟师兄犯下
这
多罪行。
少年盘腿坐在地上，身上还犹带凌乱，襟口几分艳色。
她也爬过去，坐在他旁边，毫无情绪，乖巧无辜。
小姑娘这乖，怎看都不像会发疯
疯丫头。
“然后呢？”啾啾问。
“清醒吗？”他声音不友善。
啾啾看向他身后那片香炉明灯，觉得自己记忆有点断片。
她是谁，她在哪儿，她在做什？
“……
怎？”
她坐起来，扭头想要观察四周，却猛呼吸
滞——她从钟棘身后看到些非常不可描述东西。
本能还告诉她，她应该困住他，惩罚他。
于是她大脑空白地拉着钟棘到箱子边，低下头，空洞地凝视那箱箱“玩具”。
***
金碧辉煌。
微风中带着朦胧淡香，甜得勾人。
他虽然性子急躁直白，但对人情绪还挺敏锐。
他觉得钟啾啾不太高兴。
——好像，在对他生气。
……
少年按要求做好切，出来后却又被啾啾扯住袖子。
阴火。
乌黑飘渺，比玄冰还冰。
钟棘顺着她指方向看过去，眼睛睁大，呆呆地眨巴：“虽然不怕火，但不代表喜欢阴火。你就不能先帮把它熄灭？”
啾啾摇头：“不能。”
“……啧。”
“然后。”钟棘理所当然，
只有那些重口小电影里才会出现东西。
为什会出现在他们身边，还散落地？
她有种不好预感。
“你说你怎。”钟棘凉飕飕，控诉她，“你突然跑来扯衣领、咬、摘发带。这也就算。你竟然还想拿链子拴住，给戴上脚镣？”
……她竟然这狂？
啾啾醒来时候，第反应是痛，第二反应是懵逼。
尤其是对上头顶少年那双凌厉眼睛，她更加茫然。
她似乎躺在地上，脑袋枕着小钟师兄大腿，后脑勺闷闷疼。
钟棘宽大衣袖盖着她，以种非常不爽表情自上而下盯她。
那表情似乎是觉得孩子病不能好。
啾啾歪头看他。
钟棘脸上还是没有任何反抗和羞耻。
她莫名很烦。
她现在没有思考能力，切都在遵循混沌之中最原始本能。
本能告诉她，钟棘并不介意女修口中说“双修”，她必须尽快占有钟棘，给他打上自己印记才行。
“你不去就算，去吧。”
钟棘听得愣愣，末，别过脸：“知道，去，你给站在这里。”
他拧着眉走进那团火，冷冽瞬间如同蛇信子般，舔过他全身。
不爽。真很不爽。
钟棘心中郁躁聚得越来越浓，手也越来越痒，扯下符咒时眼睛微微发红，往外看眼，又有些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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