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细确认好几遍,才捏个信往家里送去,转身匆匆往外走
“嗯,有劳张弛师兄。”
张弛夹着白莘玉脖子便往铸雀峰飞,过好长段路,才稍稍松开手,立刻听见自己这年纪幼小还不怕死师弟懵懂不解:“‘想死在小钟师兄身上’,到底是什意思嘛?”
够。
张弛捂捂脸,抬起头,虎视眈眈:“你要再敢说这句话——或者敢把这句话说出去,就取消你使用炼宝炉资格。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能炼制法器,只有眼睁睁看着你所有法器慢慢坏掉。”
白莘玉愣愣盯他半天,虽然不懂钟啾啾那句话是什意思,但张弛师兄威胁他很懂。
小姑娘没吭声,眼睛沉在阴影里,如既往看不出表情,但抿紧嘴,耳尖以肉眼可见速度在变红。
白莘玉:“咕唔唔!放开唔!”
啾啾:……
张弛:……
张弛本来还想,他这趟过来正好撞上钟师妹苏醒,多巧啊,天时地利人和,让师妹走出门就能感受到门派师兄关怀——太感人泪下!
错,白师弟确很担心你,他连你墓都帮你造好。”
——那还真是相当担心啊!
最关键是,白莘玉点没觉得有问题,还挺挺小胸膛。
啾啾:“墓呢?”
她想去拜拜自己。
他张开嘴:“呜哇哇呜——!”
铸雀峰上排名第三白莘玉小师弟,今天也被威胁到哭。
***
钟啾啾醒过来消息仿佛长翅膀,不胫而走,传到归雀峰上时候,棠折之正在炼丹,闻言个火候没控制好,差点炸炉。
少年捏着传音符,手心不自觉濡湿,甚至怀疑自己听错。
但他万万没想到,小师妹如此狂放,语出惊人。果然越乖巧外表下,藏着越疯批灵魂。
张弛想仰头望天。
如果,如果他没理解错话,师尊那本《房中术》搞不好白买。他那强悍凶,bao小钟师弟,说不定已经被这个看起来很好拿捏,还会哭唧唧小姑娘……
呃。
“那,既然钟师妹没事,便先回去和师尊报告。”
张弛沉声:“被小钟捏碎。”
不出意料回答,钟棘不光捏碎那墓,还连着那块地也炸掉,甚至差点把白莘玉炸掉,全然没有理解那憧憬他小师弟,是花多长时间来安慰自己才勉勉强强在墓碑上写上“钟师兄之道侣”几个字。
白莘玉脸红好半天,才别扭地咂嘴,试图转移开话题:“那个,不说这个……对,你刚才那句‘想死在小钟师兄身上’是什意思……”
话音未落,张弛眼疾手快地捂住小男孩嘴,让对方从他手心里发出不解唔嗯声:“呃……钟师妹,你能醒过来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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