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利索否认,显得欲盖弥彰。郑明华不动声色瞟他,掂量他几根骨头几根筋:“没事儿今天这殷勤?”
伍小可无辜睁着眼睛:“殷勤吗?”
郑明华挑眉:“很紧。”
伍小可愣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脸都差点热熟,鼓着腮帮子瞪他。
郑明华握筷手抵着口鼻闷笑,低头吃饭不再看他。
管家接特别得体,接着也从口袋里掏个红包出来双手呈给他:“这是您。新年身体健康,开开心心。”
伍小可欢欢喜喜接就瘸拐上楼。
陪床这行真是吃得青春饭。他腰酸背疼在浴室冲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体,伤口疤痕因为精心保养已经变得很淡,上头零碎分布着些新旧不交欢后留下痕迹,连臀部都不正常发红。他记不起疼痛,却清晰记得那会儿郑明华声音:心肝,别咬这紧。
伍小可难受离开镜子,救命,他快要变成色情狂,就这想想都不行。
晚餐是蟹黄汤包。郑明华切姜丝倒醋,最后给他杯热牛奶,言不发坐下道吃。
点,所以们还是想接接看……”
“早就吃撑?”郑明华句话将他们俩行为定性。
伍小可从镜子里看管家车子离得越来越远,担忧说:“别开太快,万他又卡……”
“自作自受。”郑明华仍然绷着脸。
伍小可于是闭嘴,心里对管家默默道歉:忠叔对不起又害你。
晚饭之后果然又开始下雪。两个人静静在书房待着,似乎都能听见沙沙声响。
伍小可咬满嘴流油,含糊问:“明天几点出门?”
郑明华说:“化冰就出门。”
伍小可扭头看正在播气象电视:“……明天还要下呢。”
“有事儿?”
“没事。”
行李不多,就个公文包,伍小可吭哧吭哧替金主拎上楼,结果气儿没喘过来就被摁在门板上剥裤子。
无非就是被强行打开双腿迎合对方蛮狠插入,频繁性交叫他不太好受,但好在那都来自同个掠夺者。
这次直接跳过午餐。
伍小可从书房出来时屋子里没有什人声儿,客厅里只有管家立着,脚边只行李箱,见他下来,本份问:“您吃点儿什?要不老奴给您煮碗饺子?”
以德报怨典范啊简直就是。伍小可哆嗦着腿走下楼,把个硕大红包交给他:“明华给您。”然后又特别羞涩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个对比之下确实挺羞涩小红包放在那大红包上面:“这是,恭喜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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