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在水里淘洗皲糙肿大手,垂下眼睫,愧疚压得他抬不起头,“对不起妈。”
林爱贞哪里是真怪他,只是心里总也过不去这个坎,不过两分就与全免资格失之交臂让她实在耿耿于怀,因为总念叨这件事还和丈夫吵过嘴。
不怪她俗,家里钱多数时候只靠她个人挣,起早贪黑地出摊,花钱地方又多,丈夫病,儿子教育,生活开支,能省掉这笔要给她减多少负。
“会努力得奖学金。”
她看着儿子,因为低垂着头只能看见乌黑发顶和皙白脖颈,时又觉得眼热。
“你别怪妈念叨,可和你爸辈子也就这样,你爸每周三次透析次也少不,不知道什时候才能有匹配肾源,现在能拖天是天。们这辈子已经望到头,光靠们俩是不可能好起来,只求神拜佛千万别更坏。你好好用功读书,以后家里只能靠你。”
“满满,你就是妈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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