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阴晴不定喜欢,谁想要谁去要,反正他不要。
他看着傅骧渐远背影——你最好快点发疯自寻死路,真没有太多耐心分给无关紧要人。
傅骧忽然又回过身,祝余仓皇收回眼神,他径直走到祝余身后来。
祝余半偏过头,“干嘛?”
“要走你后面。”
傅骧脸色立即阴下去,扭头就走,“是吗?那随便你,爱看不看。”
祝余拿着书站在那,没有动。
傅骧又回过头来,跟刚才样臭脸,气势汹汹,语气极差,“你给再看遍!”
祝余抬眼看看他,又低头看眼书,缓慢地点点头,“好啊。”
傅骧时还没反应过来,祝余居然答应,难得有些怔愣,又迅速调试好神情,继续颐指气使地吩咐,“要仔细看,每页都要看。”
,没事,不把梁阁扯进来是对,等傅骧和叶连召狗咬狗完毕之后,再去找梁阁道歉解释清楚就好。
很快就好,马上,他就去找梁阁解释。
但他还是整晚都没睡,像生吞块烧红烙铁,又像被把扯住内脏鱼,半夜起来吐两次,他妈出门,他就起床。
隆冬时季,才过六点,天刚蒙蒙亮,烟火气还没开始,世界都冷而寂静。
祝余出楼就看见傅骧已经等在楼外,穿得很单薄,黑皮衣,衬衫,系得松散领带,饰品,在暗调背景下随性又精致。
“为什?”
祝余是真想知道。
傅骧手插在裤兜,低着头,像在踹地上石子,他说,“因为只要不看着你,你就会和别人跑掉。”
祝余随手把书翻翻,又抿着嘴“嗯”声。
傅骧傲慢地哼出声,像祝余接受什荣耀,却又挺轻松愉快样子,转身步履轻捷地往前方去。
祝余看着他高挑单薄背影,目光点点阴冷下去。
他能轻易看穿别人对他爱慕,也懂得如何适时地喂些甜饵,他甚至能冷眼审视着傅骧那些近似害羞别扭反应,并觉得他可笑。
傅骧那天脚踹翻他椅子,到现在,他大腿到尾椎那块都是青。
祝余怀疑他这身进校门就会被丢出来。
他对峙般站在出楼口,看着傅骧,没说话。
傅骧只好走过来,不由分说扔给他本书,“你不是喜欢书吗?给你。”
是本诗集,波德莱尔《恶之花》。
祝余没什表情,“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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