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骧站在楼外,祝余没有看他,径直往小道上走,还稍微有点跛。
傅骧张口就是问罪,“你昨天怎不接电话?”
“睡着。”
他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傅骧眉蹙起来,“你声音怎?”
他抵开梁阁嘴唇,撬开他牙齿,含着他舌头轻轻地唆。
梁阁接吻从不闭眼睛,现在也是,他人隐在暗处,眼睛漆黑锋利地睁着,动不动任他吻着。
祝余抱着他,几乎像抱着块冰,眼睛红得要沁水,“你亲,亲亲好不好?”
梁阁别开脸。
祝余心都要碎,又蛮横地硬把他脸捧着扳回来,手圈在他后颈,自己踮起脚,又那强横地自顾自地吻他。
祝余听到这话,都像还有根浑粗硬物在喉间进出,火辣辣地胀痛,他不动声色地把衣领拉高,畏寒似掩住下半张脸,把肿痛嘴唇也并掩住,他漠然地说,“感冒。”
祝余闭上眼睛,他想,多爱你,天看不到你都失落。
手机在口袋里嗡嗡震个不停,祝余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
傅骧挂电话,下着雪,高速上结层薄冰,叶连召车九点就上高速。
打火机砰嚓响,傅骧点燃支烟,他眯着眼幽邃地眺着远处高速路面,下雪天大货车在高速上打滑撞向小车似乎不是什新鲜事。
第二天清早祝余出门,绿化带,街边,树上全铺层厚厚白雪,整个城市银装素裹,冷气迎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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