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项英奇怪:“不然呢?和你睡起再让你把从床上踢下去?”
“从十七岁开始就不这样!”
“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翟项英说,“赶紧洗你澡去,
“看什呢你?自己没有?”他擦着头发和开玩笑。
大着胆子问他:“你这大,你那炮友受得吗?”
“你今天怎回事?”翟项英朝着走过来,坐到旁边,“你很介意有炮友?直提。”
他离得太近,身上沐浴露味道钻进鼻腔里,香得头晕脑胀。
“替阿姨关心关心你感情生活。”把视线挪到边去不敢看他。
“行。”翟项英答应。
吃完饭翟项英开着车又带去兜个风,看看雨城夜景,到家时候已经十点。
翟项英指挥着简单把行李放完之后先进浴室洗澡。
在外面开始焦虑。
刚出饭店那会儿状态还是挺好,听得不少,情绪很高涨,非常适合酒后乱性。结果被他带着吹完夜风之后彻底清醒,甚至回家路上还跟他讨论最近理财项目,怎看也不像是能借酒装疯。
现在终于能坐起说说话,能不高兴吗?”随口糊弄他。
他换个话题:“你刚才说要来雨城定居?怎这突然。”
“总在家待着没什意思,妈天天盯着。”拿出早就准备好说辞,“而且柴犬那边想和合作弄个厨房节目,在雨城比较方便。”
翟项英果然没有多想,问住地方找好没有。
急忙说:“没有,好穷,付不起房租,你让睡你家吧。”
“二十六七人别还当什小间谍,”他应该是相信是替他妈打探情报说辞,“洗澡去吧,新牙刷在柜子里你自己找。”
“哦。”乖乖站起来往浴室去,走到门口还是没忍住,回头问他,“那你真和炮友结束?Gameover?”
“嗯。现在检点得很,行吧?”翟项英点根烟,吐出口白雾,“晚上睡书房,你会儿赶紧休息吧。”
“啊?你要睡书房啊?”
那怎办?!
还没焦虑出个所以然来,翟项英出来。
他敞怀穿件浴袍,贴身只有条紧身内裤。
知道他直都有去健身房,该有肌肉和线条都有。
看着他移不开视线,不光是看胸肌腹肌,更是直接盯着腹下那堆被黑色布料裹着肉团。
他注意到目光,低头也看看自己下面。
“你穷?”翟项英根本不信,“介绍个中介给你吧。”
“那暂时先住你家总行吧?”
反正到时候可以说对找房子都不满意,先赖上再说。
翟项英点点头。
又说:“要睡床啊,反正你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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