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翟项英:“不关你事。”
因为第二天是周六,大家都没什事,干脆三个人都没继续睡,随便找部恐怖片出来放,起并排坐在沙发上喝酒,啤酒罐子很快就七七八八倒茶几,红酒也开,因为没人愿意去洗高脚杯,就直接倒在茶杯里让们牛饮。
也没有下酒菜,就是干喝,开始兴奋。
电影里主角正惊心动魄地逃亡,飞鸣抱着啤酒罐忽然吃吃笑起来。
睁眼看,是个人坐在地上,趴在旁边。下意识以为是飞鸣又来黏人,在他头上推两下,让他上床去睡。手摸头发发现触感不太对,不是软乎乎卷发,而是有点扎手粗硬头发。
才明白居然是翟项英半夜找来。
这个认知给带来冲击力有点强,要不是掐自己大腿挺疼,八成以为自己在做梦。
翟项英也被推醒,看不太清他脸,但是能感受到他抬头看。
“你不睡床跑这里来做什?”低声问他。
家境不算很富裕,但也不穷。高中走读,大学上下铺,出门旅游统统酒店,从来没经历过睡大通铺这种惨事。
也不知道为什个奔三、收入稳定、勉强算年轻有为男性,要在自己家拥有睡大通铺体验,而且还是gay。
如果逼乎有“三个米八以上大男人睡张床是什样体验”这种问题,立刻就去匿名投稿。
答案就写句话:他妈挤,挤他妈。
上次起睡,不知道是飞鸣家床大,还是实在累过头,也不觉得有那挤。
被他笑得发毛,扭头看他:“你忽然笑什?吓人啊?”
“因为很好笑啊。”飞鸣笑两声才勉强能说话,“你不觉得很好笑吗?们三个居然半夜在喝酒看恐怖片啊?”
……想想是挺好笑。
们三个之间关系现在真是句话说不清,段话可能都说不明白
“你也没睡。”翟项英嗓子哑得厉害。
无奈道:“……因为太挤。”
“啪”声,房间里顶灯被打开。
和翟项英都被这突如其来光线亮得睁不开眼。
飞鸣站在开关旁边,问们两个:“你们在干嘛?深夜偷情啊?”
这次睡在两个人中间,真是挤到不知如何是好。
又挤,又不敢乱翻乱动,大家都在张床垫上,牵发而动全身,转个头都觉得能把别人吵醒。
太痛苦。
越不能动就越想动,闭着眼平躺在中间催眠自己是尸体都没用。最后忍无可忍,也不管会不会把他们俩吵醒,坐起来直接从床尾爬下床,柜子里摸黑拿出条毯子去睡沙发。
好不容易睡着,半夜忽然感到有什东西毛茸茸在手旁边,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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