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项英把手里杯子放下,他放得很重,杯底和桌面发出颇响碰撞声。
飞鸣两只手捧住脸,挡住视线。
“看着,专心点。”
然后吻过来。
他舌头太灵巧,勾着不由自主迎合他亲吻。
在电梯里他就开始在身上这里摸摸,那里蹭蹭。
无奈地把卫衣帽子戴上,用宽大帽檐遮住自己脸。
“你是不是疯,飞鸣你是什东西,你是有发情期动物吗?”骂他,“动物发情还定时定点呢,你有点规律和预兆吗?”
“还不都是你错!”飞鸣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委屈,“谁让你看看那认真?”
“哪……”
,玷污你灵魂。
飞鸣迅速地和他打完招呼,让他有事微信说,然后抓着们两个大衣就把拖出门去。
他走得奇快无比,在后面都快小跑。
“疯啊?”被他路拽着下楼,简直莫名其妙。
他搡着往车里推,简直是摔进副驾驶,他弯腰咬着耳廓。
余光里,瞥到翟项英正朝们走过来。
来不及辩驳,电梯到,飞鸣快速按好密码锁,推着就进门。
托他福,也体会把被弄进门里鞋都没脱就按在门板上被人啃脖子刺激经历。
更刺激是看见翟项英正端着杯冒热气茶站在不远处沙发旁边看们。
“……你回来挺早哈。”
越过飞鸣肩头对翟项英打个招呼。
“现在就要和你做。”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行吧,就算天已经黑,也才七点半多,新闻联播就刚演完。而且这里甚至都不是个地下停车场,只是个路边停车位。
“不吧,不合适吧。”拒绝。
“那回家。”飞鸣关上这边门,从车头往驾驶位绕。
他路飙得飞快,载着惊心动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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