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顾烈这样布置,是想以后万狄其野有危险,让他们出来给狄其野卖命挡灾,这就让狄其野更办不到,他遇灾劫,素来是自己上、不求人。
再说,狄其
但毕竟还是别扭,狄其野拿脚后跟轻轻踢顾烈下,怒道:“你别以为不知道你怎想,失察之过?你是顺水推舟呢。”
这果然是想明白。
顾烈也知道难为他,笑笑,简直跟哄孩子似说:“将军大人会这些成语呢?”
狄其野登时给他哄得要炸,被顾烈扣在怀里从挣扎亲到根本出不完整声儿。
狄其野好容易推开他,挑着眼皮看人:“你是顺水推舟,要把他跟绑起,好让他拿当娘似敬着,是不是?不光是顾昭,还有牧廉敖松他们,你也是费心,从开头就算上,到现在还不放心,想让配合你骗人心去。”
你说母亲形象?祝北河娘待祝北河如何?你所谓说清楚,无非是让他伤心,让他觉得你不想要他这个儿子,有什好处?”
他话让狄其野垂眸思索着,没有急着再开口。
顾烈看着狄其野问:“你做事之前,除想对错原则,什时候也想想,别人会不会伤心难过?”
这话,明显说不止是眼前这件事,是把前世今生账本摆出来。
扯到前世,狄其野自然就先气短三分。
末,还没好气地讽他:“生怕这个定国侯不结党,你这个陛下当得好啊。”
顾烈拇指在他家将军柔韧腰线上扶着,不动也不说话,学他家将军挑着眉,笑得温柔似海。
狄其野狠狠心不看他,继续道:“不是你,这些事,明白,办不到。”
且不说和这些人走得太近,对他们自身没什好处。
人都这样,远交能维持君子,过从甚密难免懒嬉,更何况毕竟是有势力上牵扯,若和他们走得太近,就绝不能还像现在这样相处,而是该像正经主子和属下,要威严地施奖惩,要给他们利,也要收他们利,否则不是生抱怨,就是酿灾祸。
但狄其野原本皱紧眉头也松开,像是把想很久问题想通似,然而他也不急着分说,反而先走近,对顾烈挑眉道:“说这义正言辞,既然你这正气凛然,你怎不让顾昭管你叫娘?”
顾烈猜到他家点就通将军想明白,伸手就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牢牢扣着狄其野腰,才肯回答:“那都是顾昭自己定,知道他这喊时候,他已经在心里喊不知多久。”
“你意思是怪顾昭?”
“怪怪,”大楚帝王很有骨气立刻改口,“有失察之过,请将军原谅则个。”
他故意这浮夸言行,把狄其野都逗得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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