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拉著他衣摆,好似有些害怕,脸色通红,不敢说话。
“做什麽!快点!”君赢冽收幜双臂,怒道。
“哦,好。”离月忽然回神,连忙点头应下,匆匆而去。
君赢冽看著白予灏,他已经疼得无法言语,神智似乎也已经不清,只有豆大汗水,浸透他衣襟,传到自己手上。
“为什麽……”君赢冽神色复杂。
离月无能为力,只有哭得更凶。
“……你说什麽?”
离月惊,看到黑色长靴落在自己眼前。
“失明和中毒……竟是这样原因吗?”男人声音有丝不确定,不甚清晰,有些茫然不信,传到自己耳边。
离月豁然抬起头来。
这种状况,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努力抱著白予灏不断打滚身体,以免他伤上加伤。
白予灏已经疼得无法自制,刚才他已经强行运功压制,谁知这蛊旦发作,竟是如此厉害,不过片刻,竟已撕心裂肺般,几乎要失神智。
“白哥哥!”离月惊慌,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人小力轻,又不敢随便移动他,这噬心毒如此厉害,想必是那潜伏已久雌虫,终於闻到公虫气息,已经按捺不住。
白予灏脸上已沁满冷汗,喘息渐重,捂著胸口直不起身。
“赢冽……”他喃喃,望著那人消失方向,大汗淋漓,沿著发尖滴下。
“告诉为什麽……”
君赢冽语气,忽然茫然起来,有些隐隐不可窥探痛楚,透过
“君赢冽……”她张张嘴,眼泪成串而下。
君赢冽望她半响,说不清是什麽表情,然後眼光落在白予灏身上,眼神抖,泛出复杂神色。
“你……”
君赢冽微微弯腰,把抱起不断痉挛地白予灏,沈下声音道:“不论怎样,当务之急,先找大夫来。”
离月头次看见他这样表情,微微有些发怔。
离月几乎要哭出来,她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是心中不甘,忍不住哭丧道:“既然这麽痛苦,你又何必救他?自己瞎,这样生活很好吗?只要你不去见他,也不会毒发,重生蛊天生对,你非要死,你才甘心?……”离月边说边哭,眼眶通红,可惜他已神智不清,自己不论怎样责怪,他恐怕是再也听不见。
白予灏蜷住身体,嘴中偶尔才哼出几声呻吟,闷闷,只有汩汩不断黑血,沿著他嘴角溢出,染红他衣衫。
离月咬住下唇,泣不成声:“你何必,白哥哥……你这是又何必,救他,却变成这样,你开心,你开心吗?”
没有人回答她。
白予灏已经神智不清,嘴中喃喃不断地呢喃著个人名字,即便锥心痛苦,他心中,也早已柳曲,只装得下个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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