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举办
舞会，历来有个不成文规矩——开场舞必须由Alph
他目光停顿下，界面已经切入自己对话框，他和叶扬平时没什
可说，最后条消息还停留在球赛那天，他问叶扬吃不吃校门口四果汤，叶扬回
个嗯。
叶扬平时和别人话也少，言祈忽然就有些纳闷，他和那人能聊什聊这多条未读。
叶扬把图片发送，抬眼就见言祈盯着自己手机屏幕，眉眼比平时更冷淡，凝霜似。
叶扬伸手在他眼前搓个响指：“怎？”
“没。”
放大图片眼看去只有夜色和萤火虫，半张剪影被隐在屏幕以外看不见地方。
给他看过眼，叶扬就要收回去，言祈忽然伸手按住他，把手机接过来。
返回，再点进去，照片右侧张隐入夜色侧脸。
言祈转头看他：“拍
就拍，偷偷摸摸。”
“不知道以为你在做贼。”
点亮，列车卷起气流推开花树叶草，夜幕中升起千百只幽绿萤火虫。
他抬手拍拍叶扬胳膊，示意他往外看。
车厢里灭灯，手机屏幕暗蓝光打在叶扬脸上，他侧过来时言祈已经把脸转向窗外，黑暗中拓出半张脸剪影。
窗玻璃外，同样浓郁夜色漂浮着明灭萤光。
叶扬调出相机，抬手按，把这画定格进相册里。
言祈把脸转向窗外，没会儿，又听见叶扬手机来信动静。
他回过头，伸手去够叶扬座位前面矿泉水，视线不经意扫过手机屏幕。
叶扬余光瞥见他动作，把水拿出来拧开，再递给言祈，说：“贺莎，这姑娘聊天喜欢发表情包，发长串，有效信息没多少。”
言祈问：“在讨论话剧事？”
“嗯。”顿顿，叶扬说“她还托问你，七号庆功舞会参不参加，有没有舞伴。”
叶扬默默，也勾起嘴角，问：“好看吗。”
言祈点头：“发给，发朋友圈。”
言会长是讲究人，朋友圈很少发，发也只挑些漂亮有意境照片，还得看心情。
他能愿意拿来发朋友圈，相当于对某人偷拍技术大大肯定。
叶扬打开微信转发图片，最近对话框跳出来瞬间，言祈瞥见个女生头像，右上角标红显示十三条未读消息。
言祈听见快门声，转回头来，叶扬已经按灭屏幕，懒懒地扯个笑，把脸搁在他肩膀上：“阿祈，你记不记得家后面那片森林，也有很多萤火虫。”
言祈嗯声。
别墅后那片森林很大，覆盖半座山头，他们小时候摸进去险些迷路，最后还是靠认北极星走出来。
言祈回忆到这里，看着叶扬问：“所以你刚才在拍什。”
叶扬解锁屏幕，把相册调出来，两指放大图片，再递到言祈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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