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是不是那种人，就算他真想对言祈做点什
——“你会怕
？你不反过来揍
顿就不错
。”
言祈被他逗笑：“说
也是。”
叶扬顺势把人拉起身，往厕所方向走。
这间酒吧算得上环境好，卫生间也很宽敞，装修风格和外头统，黑色墙面大片花哨彩色涂鸦。
灯光昏暗，使得言祈完全看不清这里是整洁还是脏乱。
十点，乐队演出结束，酒吧依旧沸腾。
狂欢人影扭曲喧闹，彩色灯光怪陆离，到处弥漫着酒精和香烟味。
顾野和谭杰秦博远还在底下蹦迪，叶扬掏出手机，在群里@他们：和阿祈先走。
明天不上学，其实可以玩得更晚些，但他怕言祈在这里呆久觉得难受。
“先去趟厕所。”叶扬把手机揣回兜里，问言祈“你在这等还是起？”
听他这样说，叶扬弯弯眉眼，笑却不达眼底。
言祈继续道：“你有空想这些，不如先把眼前问题解决下。”
“……什问题？”
言祈压低嗓音，为防止对面两人听见，还用手掌稍微遮遮：“做i爱。”
叶扬：“……”
…不高兴？”
言祈淡淡瞥他：“有那小气吗。”
“你不小气。”叶扬忍不住笑“但是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
言祈也弯弯唇角。
“阿祈。”叶扬轻声在他耳边说“如果做错事惹你生气，你发脾气骂揍都行，别憋在心里。”
这
刚刚被言祈撩拨，火苗噼里啪啦烧遍全身，叶扬本来想让它自己冷静冷静，架不住罪魁祸首就坐在旁边，会儿摸这会儿摸那，根本消停不下来。
言祈喝点酒，这会儿脸色微微晕红，轻飘飘地瞥他裤子眼，眼神里带上点笑：“你先去吧，你回来再去。”
叶扬动作顿，回身来拉他：“起去。”
言祈不为所动，还反过来伸手挠挠叶扬下巴，调戏他：“不去，会儿你忍不住再把办。”
“……”
等等，没听见叶扬接话，言祈视线往下扫，才发现这人耳根不知什时候染上片可疑红色。
这副模样特别容易引出个Alpha平日里收敛恶劣天性。
言祈眼梢耷，凑得更近，趁谭杰和秦博远没看这边，张嘴就在叶扬耳垂叼下。
这下叶扬完全没心情想别，脑子里全是些见不得人东西。
*
言祈：“有那凶吗。”
“只是假设。”叶扬垂眸捏捏他手“怕你失望次数多，会离开，到时候们是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兄弟可以做辈子，恋人却未必。
或者说，很多恋人走到最后，都是老死不相往来。
“不会。”言祈说“你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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