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干嘛。”
背后
人叼住他后颈磨蹭，言祈难抑地轻轻哼
声。
就听这人贴在他耳边问句：“震撼吗。”
言祈：“……”
“你当年打电话让
找书，不是没找到还凶你吗。”
“……哦。”叶扬有点想笑“就这点事，你记这
多年。”
“记仇你第
天知道？”
这和记仇有关系吗。
叶扬越想越好笑，捏捏言祈后颈安慰他：“你可以这样想，也许梦里是另个世界你，那个世界你找到书，而且……”
被言祈拍醒，叶扬也不生气，带着点鼻音“嗯？”声，抬起胳膊抱住身上人：“怎，睡不着？”
“刚才梦见们初中事。”
“是吗……”叶扬想想“好像也梦见。”
“是你打电话让找书时候？”
“嗯。”
言祈梦见只萤火虫。
和昨晚在阁楼那只样,散发着暗绿光，他在黑暗甬道里追着萤火虫，不知跑多久,那光点越来越亮……越来越大。
他从光芒中穿过,便醒。
周围是漆黑,很安静,除他以外只有道浅浅呼吸声,就睡在他身侧。
言祈手肘撑着枕头,胳膊伸过身边人头顶，摸到床头柜上只电子时钟，按亮，上方显示出时间,凌晨三点。
“…………”
“………………”
叶扬大约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太不要脸，没等言祈回答就笑出声。
言祈回头亲他下，两个人滚到起，笑得停不下来——
言祈：“？”
叶扬艰难地组织下语言：“而且……对很温柔？”
听他这说，言祈也忍不住笑：“去你。”
别说叶扬，他自己都想象不出来，他对叶扬“很温柔”那得是什样。
言祈试图回忆梦里自己是怎对叶扬，可惜没能想起多少，已经快把梦里细节忘光。倦意涌上来，他揉揉眼皮，想躺回去接着睡，没想到被叶扬抢先步压下去。
“这巧。”言祈索性趴在他身上不起来“不会做个梦吧。”
虽然很想核对下梦境细节，但醒来以后,梦里记忆就开始越来越模糊，也许天还没亮就会忘光。
叶扬抬手揉揉言祈头发：“信息素都能融在起,做个梦也不是不可能。”
“还以为执念重，才会做这种梦。”
“什执念？”
时钟淡淡光芒照亮旁边对银色指环。
那是他和叶扬婚戒,因为睡觉硌得慌，每晚睡前他们都会摘下来放在床头,第二天起床再给对方戴上。
对,他们已经结婚两年。
离初中时代也已经过去很久。
言祈从被窝里坐起身，忽然翻身过去，压在叶扬胸膛上，伸手拍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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