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行平静地握住他手腕,神色冷淡,只是呼吸变得浓重。
对视会儿,男人声音沙哑:“不怕?”
“不怕。”言蹊说:“是你,就不怕。”
裴昱行拇指轻抚着他脸颊,眼神变得柔和:“嗯。”
言蹊看着他嘴角,好像笑,又好像没有。
言蹊心生警惕。
裴昱行安慰他:“不用害怕,喜欢不代表堕落,遵从人类天性罢。”
似乎为让他安心,男人开启克制平淡生活,晚上洗完澡后会看会儿剧本,等新婚丈夫上床,体贴地放好枕头再关上灯,黑暗中如老僧入定,六根清净。
可年轻丈夫手伸过来,却不会推拒掉,十指相扣间感觉很清晰,并不是那无欲无求。
但言蹊不说话,他也不开口,等对方把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时,揉下言蹊脖颈,语气沙哑淡定:“睡吧。”
言蹊再醒来时候已经快10点,他很少嗜睡,就算再晚休息第二天也会按时早起,这是从小养成习惯,算是种磨炼。
拔掉床头充电手机,看,闹钟果然被关掉。
裴昱行不在身边,猜测是在楼下做饭,只要两人在家,这些生活琐事他都亲力亲为,似乎很享受忙碌这些婚后琐碎小事。
言蹊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小小懒散下,鼻尖嗅到裴昱行身上味道,年轻身体食髓知味,似乎还能尝到男人留下酥麻感。
每当他格外羞耻时,裴昱行会俯下身子,温和地搂住他肩膀,在耳边轻咛各种话语,醇厚嗓音让每根神经兴奋地颤动。
但很好看就是。
遵从人类本性,好像并不是坏事。
……
言蹊直觉得,自己在感情方面应该是自制力非常强那种,在踏入娱乐圈前,与表亲兄弟们聚在起时难免会听到此类话题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
与之前夜夜笙歌比起来,言蹊生活没有任何改变,训练和那少可怜商务活动都没有耽搁。
如果硬要说什不同,就只有在某方面自制力变差。
言蹊倒不怀疑自己对男人没有吸引力,毕竟每晚那亲密地贴在起,身体变化骗不人。
偶尔还是会觉得难耐,大着点胆子看向裴昱行,耳朵发红,手不规矩。
言蹊忍不住闭上眼主动凑近,身体战栗沉迷。
这和平日里受到教育相违背,言蹊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他并非不懂性生活,只是言培礼老先生管教严厉,怕他在该努力年纪荒于嬉,常年叮咛让他不会将多余心思花在感情上面,同辈兄弟女朋友都换几个,他却连个人事情都没有考虑过。
爷爷会让他相亲,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
鱼水之欢让人着迷,上瘾,却又觉得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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