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点点头,有些自嘲地笑,“是不是有些所谓刻骨铭心味道?”
“那就让猜猜你想刺是什吧!楚?峭?”徐鸿朗意味深长地笑笑。
“发现其实新闻报道后,肚子里蛔虫就越来越多。”林城看他眼,最后盯着天花板许久才吐出句,“那就刻个‘峭’吧!”
徐鸿朗细细地打量他,而林城却死死盯着天
“如果你技术真如传闻中那好话。”
徐鸿朗还是个很痛快人,在他拿出工具时他刻意说句,“是从不给客人用麻药,如果你怕疼,现在请出门左转。”
林城忽然好笑地挑眉,“你不认识?”
“当然认识。”
“所以,你觉得会怕疼?”
正安息于葬礼。
开完记者发布会,林城便真真是彻底地在家闲下来,期间林母有打电话来问候,他笑嘻嘻地应付过去。没什,只是失恋而已,又不是第次,有什好让人紧张呢?
他每日在家看看书、弹弹琴日子过清闲很,他拔家里网线,没有微博没有新闻没有媒体。肖白闲暇时候便跑来跟他喝酒,两人喝就喝到天亮,那时林城还会跟他聊天开玩笑,可后来便少言寡语。
无论他再怎分散精力,他还是会清楚记得与楚峭分开后每天,完全不需要画竖条这种耗费精力事,甚至不需要掰手指,每天张开眼睛,看着远处第缕朝阳,他便知道今天是第几天。
实在是记得太清楚,就好像每天都有把刀子在他心口划下时间,那疼,疼他忽然想做点其他事来分散他疼痛。
徐鸿朗索性坐下来玩味地看着他,“只知道明星还是很忌讳纹身,你最好想清楚,向来讨厌刺过纹身后又后悔人。”
“你想多,纹身本来是种文化,古有岳飞精忠报国,只是现在人都容易把它和坏人联系在起罢,可退而言之,也没有错,因为娱乐圈本就不见得都是好人。”林城答片淡然,他说这话时已经解开衬衫扣子,躺在床上。
这句话显然剥夺徐鸿朗所有好感,他戴上眼睛瞬间副干练模样,“OK,想刺哪里?”
林城摸摸自己左胸上锁骨道,“就刺这里吧!”
徐鸿朗手顿,挑眉道,“你确定要选在个肉这少地方?”
比如,找个有名刺青师。
所以当这位在京十分有名刺青师徐鸿朗看见这位最近炙手可热昔日影帝时他真是呆瞬,但很快他便找到他直引以为傲自制力。
“你没有预约。”徐鸿朗道。
“以为现在是你下班时间。”
“是,所以你需要加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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