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穆戎不禁就为这王城中俊俏书生默哀几秒,然而他可没兴趣加入二人行列,便只维持着那抑郁样子道:“就不用。”
失恋果然是万能挡箭牌,孙志远也不疑有他,只感叹道:“知道你为容家姐妹花守身如玉,你身边那小丫头也快十八吧,到现在都还没做成房里人也是可怜。”
来,任谁都看不出破绽。”
孙志远还不知这壳子里已经换人,只道个月不见穆戎这小子眼神怎地叫人瞧着有些害怕,不自觉就哆嗦下。定睛看,眼前人还是和过去般弱柳扶风模样,便只当自己想多,对他好奇道:“听说你这月都同容翌住在起,那小子过去见面就揍得你吐血,你还发誓以后定要把他吊起来打,这快就忘?”
往日穆戎被容翌教训之后可没少和狐朋狗友说他坏话,作为经常因为女装被容小BOSS痛殴在街头赵斐与他也是深有共鸣,当即就迎合道:“那容翌小小年纪就跟个老头样,还爱管闲事,看他早晚操心到秃顶。”
就你个有碍市容女装大佬也有脸嘲讽容小BOSS,任哪个男人瞧见你那副熊样都会想揍你好吗!
他这说穆戎就有些不乐意,心中腹诽着,面上也是皮笑肉不笑地回道:“赵兄看你这把年岁还整日泡在青楼,头发倒是生得浓密,只怕腰身是早已力不从心吧。”
往日穆戎都是副有气无力命不久矣形态,赵斐哪见过他这说话带刺模样,当即就瞪大眼睛惊道:“这小子跟容翌混几天怎地嘴巴这厉害?”
他本就副粗狂大汉形容,偏又在那古铜色脸上涂层厚厚脂粉,如今铜铃大眼睛做那惊诧模样,孙志远瞬间便宛如见鬼般半点胃口也无,只觉着有点想吐想打人。不过论武力,真武境赵斐绝对可以碾压他和穆戎两个,便也只能偏过头不去看他,只打圆场道:“你可不要当着他面说他心中小舅子,小心他掀桌子。”
穆戎知道自己痴迷容家设定已经深入人心,不过为以后能同容翌和平共处,还是忍不住澄清句:“对容家二位小姐已经死心。”
奈何过去穆戎被容府拒之门外时已不知做过多少悲伤形容,每次都是睡过觉第二次又巴巴地站在人家门口,如今孙志远也只当他是老毛病犯,只笑着对龟公招呼着:“听见没?们小爵爷又被美人伤心,哪有人来群芳集谈男人,还不赶快叫姑娘,这里新来头牌那个小蛮腰可是极其叫人难忘,嘿嘿嘿……”
他这满面春风倒是让赵斐也来兴致,立马就跟着喝道:“本少爷还真是来叫男人,把他们家王相公给叫上来,就好玉面书生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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