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凄厉,容翌听却有些心惊,皱眉问:“酌州以酿酒闻名,应当存有不少粮食,怎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南方土地肥沃,酌州这些年直自给自足,粮食储备也不少,然而此时听他问,田庆收瞬间就悲切起来,“洪邵人太狠,竟在们水源和粮食中下毒!莫说入腹,普通人只要接触便会吐血不止,就连武者也无法化解这毒性。城中空有余粮却根本无法食用,这是要们看着米粮生生饿死啊!”
“这毒性听着倒挺耳熟。”
这症状说出直化作鬼魂跟在容翌身边穆戎就忍不住现身,立刻走到河边查探起来。
田庆收只觉眼花身边就多个身披狐裘少年公子,瞧着眉目生得极美,端是个弱不胜风模样,可这神出鬼没身法绝非般人所能拥有。他正感叹着容小将军身边果然高手如云,却见那少年竟伸手捧河水要往嘴里送,连忙慌道:“大人,那水喝不得啊!”
翌,他想,若是守在南州还是容家,那是不战到最后兵卒绝不会退却。
三夜未眠,他思维已是恍惚,靠在城墙上强撑着不倒下,忽地就听护卫疑惑道:“大人,城外敌军好像有些乱?”
是故作疑阵还是真出变故?狠狠掐自己把,他强迫大脑清醒过来,就闻护卫惊喜地叫起来:“是玄甲铁骑!援军到!容小将军来!”
“容小将军来?”
明明直将这消息当作最后救命稻草安抚民心,此时真听到他却仿佛做梦般,连忙探头出去看,果然远处两队持盾骑兵呈雁形排开,骑兵内侧是弓兵跟随支援,伴随最前方点银芒疾驰而过,敌军包围阵势瞬间突破。容翌来得悄无声息,敌军仓皇迎击却被他冲个七零八落,眨眼间这股玄色浪潮已到城门之外。
然而,那少年仿佛没听见般,喉咙动便将水咽下去,果然毒性发
田庆收定睛看,那城下身负银甲箭箭夺敌性命可不正是过去常来买酒少年将军,连忙就喝道:“开城门,快!”
酌州形势危急,容翌命下属带领步兵继续赶路,自己率五千骑兵便连夜赶来,如今虽已冲破敌军包围却不可被包围久战,好在这酌州刺史还算有眼力,立即就将他们迎进城。
酌州情势比他想象还要糟糕,进城便发现所有守军皆是身上带伤,路边百姓更是面容枯槁,见不出多少活人气息,还未等他细细观察,那官袍沾满血污刺史便激动地迎过来,痛呼道:“容小将军,可总算等到你!”
对着死守在城墙上刺史容翌还是有几分好感,把人扶起来就问:“城内情况如何?”
“弹尽粮绝,将军若再不来,只怕真就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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