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末是解淑妃性子,立即便顺着她话道:“娘娘自然是没错。”
淑妃看着茹末恭恭敬敬表情,心里舒爽不少,话语之间怒意也稍稍收些,只是听起依旧尖锐得很:“那陈家老东西也是个朝秦暮楚!明明当初带着那嫡孙女前来见本宫时候,已是说定要将那女娃嫁给渚儿,现下才过去多久?”淑妃冷笑声,道,“不过是见着贤妃派近来得圣上青眼,大皇子
闻人久静片刻,只是看着洛骁并不说话。伸手接过张有德新换来杯热茶,许久,才微垂眼帘道:“世子这是担心孤那些兄弟在父皇大寿之前又会有什动作?”
洛骁自然是不能说他是知道在那之前,闻人久必会有劫,只能微微笑着,似是而非道:“防患于未然总归是没错。”
闻人久将茶盖打开,轻嗅下夹杂着热度香气,随后又将茶盖合上。乌黑双眼瞧着洛骁,艳色唇角清浅地扬起个不明显弧度:“那切,就都拜托给世子。”
洛骁在东宫里住就是半月余,已是四月末,东宫里派春暖花开、融乐祥和,但另方风荷殿此刻却又全是另派景象。
淑妃手中拿着由兵部侍郎叫人传来私信,细细地看遍,信未读完,整个人脸色却已经是看不见半丝笑模样。忍着口气将信看完,咬牙半晌,却还是忍耐不住,猛地将信纸反手把拍到桌面上,起身便低声骂句道:“简直无赖!”
侍候着淑妃贴身婢女茹末虽说呆在淑妃身边年岁颇有几年,两个平日里关系已是亲厚,但见着她怒火澎湃样子,也不敢上去触霉头,只能仔细着将门窗关严实,笑着劝道:“便是再如何,且不还有圣上与二皇子为娘娘做主?何必动如此大怒气,对身体怕是不好。”
淑妃尚还娇美俏丽脸上表情却是怨愤:“圣上,圣上!若真是能靠上他,本宫渚儿今日早就是太子,又何须憋屈地在着宫中受其他皇子欺辱!”言罢,似是尤不解气,脚踢翻脚边圆木椅,那椅子撞到地上,发出声极大动静,滚好几滚,这才不动。
淑妃正在气头上,说着这话还没觉得有什,倒是让在旁听着茹末吓得脸色刷白。
“娘娘,这话可不敢胡说!”茹末上前步,拉过淑妃让她坐在凳子上,然后像做贼般地四处看圈,压低声音道,“宫中到处有着旁人眼线,娘娘作为天子妾,怎好说圣上不是!若是这话传到皇上耳里……”
听着这话,淑妃脸色也不由得白白,手中攥着帕子被绞得死紧,只是口中却依旧不肯服软:“难道本宫话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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