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日那场酒宴?
洛骁拼命回想着:但是,明明昨日他直与闻人久坐在起,每道菜,都是他先试吃过才会让闻人久动筷,如果真是酒宴有问题,那为什他却依旧好好?
到底为什会这样?是哪里出问题?到底是在哪里有疏漏?
洛骁闭上眼,他又听
洛骁心中惊,连忙抬着头去看闻人久,却见平日里那便苍白脸此时更是脸色难看至极,素来殷红唇却是微微泛黑,样子看起来甚是可怖。
种莫名袭来恐惧摄住心脏,让他呼吸都有些窒住。洛骁咬咬舌头,勉强唤回自己理智,转过头对着依旧愣在旁墨柳厉声道:“愣着做什?还不快去请太医过来!”
墨柳怔,对上洛骁眼,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应着:“是、是,奴婢马上就去!”
说着,转过身就准备出去,但是还没走几步,却又被洛骁叫住:“记着,昨夜,太子只是吹些风,所以今日感染些许风寒,有些发热……你明白?”
“奴婢省得。”墨柳这会儿也慢慢地缓过来,抿着唇,深吸口气点点头,然后撩珠帘快步出去。
娇艳脸上带着丝慵懒,见着茹末回来,靠在榻上,懒洋洋问道:“圣上回去?”
“回去。”茹末走过去,扶着淑妃下榻,而后看着她侧脸,有些犹豫地道,“只是——”
“只是什?”淑妃斜眼茹末,“这吞吞吐吐做什?说!”
“是。”茹末轻轻应声,低声道,“只是,福公公似乎对娘娘……似乎颇有微词。”
“哼,”淑妃冷笑声,不屑道,“不过是条阉狗,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还能掀起什风浪不成?”
洛骁见墨柳出去,然后缓缓地坐到闻人久床榻旁。
即便是这个时候,那只抓着他衣襟手却依旧没有松开。洛骁迟疑地伸手,包住闻人久那只手。
闻人久手与他完全不同,细腻光滑得没有点茧子,像是玉般纤细、冰凉。
明明已经千防万防,为什还是会这样?
洛骁看着闻人久脸,正是因为他脸色太过于苍白,所以唇与额上青黑才会显得越发触目惊心。
茹末看着淑妃脸上鄙夷,眼中微微闪动下,索性也不再提这茬,只是转开话题,捡些她爱听说与她听,将这页掀过去。
东宫。
洛骁是被墨柳惊呼惊醒。
昨夜他喝得不算多,却也不少。睡夜,第二日头疼厉害,但是这时候却也顾不得这些,微微皱着眉看着墨柳,哑着声音问道:“怎?”
墨柳脸上有着明显惊慌,看着洛骁,结结巴巴地道:“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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