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太医又静静地坐坐,问道:“不过你们去问问右相可有法子?”
洛骁抬头无奈地瞧钱太医眼。
自睿敏皇后仙去后,右相派就被各方打压得厉害。且右相这支年轻脉上又没有当得住事儿,真要将太子此时情况泄露过去,只怕救命药还未找到,那边就已经先是自乱阵脚。
洛骁抿着唇沉默会儿,瞧着殿内六神无主太监宫女们,眸子沉沉,却是微微笑:“成,你们也别在这里瞎忙活,太子病,钱太医你就先开些温补药调养着,至于其他,全权交于来考虑便是。”
钱太医上下将洛骁打量遍,反问句:“世子是想要
不出世子居然还懂这些。”
洛骁苦笑声,自然不能说是自己因为前世代替朝廷多次与苗疆开战,在驻守边境年多时间里,他是特意重点花费许多精力去解苗疆情状,这才知晓这般多事情。望着钱太医,洛骁只能摇摇头道:“只是偶尔听父亲说起,因着时稀罕所以才记下罢。”
墨柳在旁听着洛骁和钱太医来往说话听得着急,“哎呀”地叫声打断他们交谈,而后连忙问道:“说着太子病,怎好好又扯到苗疆去?”
墨兰在旁听着,却是明悟,眸子转,试探着道:“太医意思,是说要们去请位苗疆巫族族人过来?”
钱太医点点头:“这大约也是最快方法,毕竟,就连宫里那几坛子‘青梅泪’听说着,似乎也是苗疆巫族人用着特殊法子,亲手泡制出来。”
话说到这会儿,事情仿佛终于有些许转机,只是洛骁脸却依旧沉着,双深色眸子带着些复杂神色:“只不过……钱太医,听说着,这苗疆巫族人二十年前,大约遭遇什,时间内,似乎在整个苗疆内都销声匿迹。便是这次进贡几坛子酒,仿佛也并不是新近酿成罢?”
“怎会!”墨柳用帕子捂捂唇,瞪着双大眼,直愣愣地朝着钱太医那处瞧,但是见着那边只是沉默着并没有其他表示,心里便也就凉三分,趔趄着退几步,像是终于忍受不住般轻声哭起来。
墨柳这哭,顿时让整个殿内气氛更显压抑,墨兰在旁边忍又忍,伸手拉过墨柳手,还未等劝慰话说出口,自己眼圈儿却也是红。
张有德在旁看得又气又急,伸手戳在两人额上便骂:“殿下不过是病,又不是……”说道此处略顿顿,随后继续骂道,“你们两个作死在这里哭什哭?要是让外头听见,还以为咱们殿下如何呢!”
话至此,声音虽是严厉,但是隐隐却也夹杂些许惶恐颤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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