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文见柳儿哭可怜,且话说也有条有理,怀疑心思稍淡些,将人搂住,问:“之后呢?”
柳儿用帕子拭拭泪,瞥周守文眼,继续道:“还能如何?之后不久聊到现在!奴家好不容易同牡丹姐姐解开误会,讲好日后只姐妹同心,共通好好服侍大人……还没来得及将这件事告诉大人呢,就被大人这般戳心窝子!奴家这心,真真是要掉到冰窟窿里去!”
柳儿见周守文还是未全信,横下心,起身对着小珍便道:“你现在去牡丹姨娘那处,将人请
柳儿扭着腰娉婷上前,不顾周守文满脸阴沉,轻轻倚着他,娇声抱怨道:“哟,奴家还当是什事,惹得大人发这大火!大人还敢问奴家去哪儿,您今儿个去冯姨娘院子里,奴家心里头难受,在屋里子呆着憋得慌,便就去后院走走。怎,这还出错不成?”
“院子里头?在院子里头你个人能带这久?嗯?”周守文却是不信,伸手用力地捏住柳儿下颚,眯着双绿豆眼幽幽道,“你该不会是背着大人在外面偷人罢?”
柳儿听到这儿,知道不是自己私闯书房事被周守文抓住,先前直悬着心瞬间落下来,再抬眼,泪眼盈盈,委屈地将周守文手拿开,背着身子哽咽道:“奴家都已经是大人人,你却还这样讲!难道在大人心目中,奴家就是那个人尽可夫女人?”
转过头幽怨地瞥周守文眼:“若是大人真这以为,奴家……奴家不如就在这里头撞死以示清白!”
说着,作势便要朝墙撞去。
“小姐!万万使不得!”小珍在旁看得心惊肉跳,见着柳儿真要撞墙,连忙冲上去将她腰搂住,脸焦急地对着周守文喊,“大人!小姐真只是去后院坐坐!小姐这样人,怎可能去偷人呢!”
周守文瞧着面前这吵吵闹闹情景有些头疼,站起身伸手将柳儿拉进怀里,试探道:“你当真这晚回来只是在院子里坐坐?”
柳儿通红着双眼瞪着周守文,哀切道:“大人竟还是不信!”沉默会儿,道,“若是大人不信,那边去将牡丹姐姐叫过来问问便是!”
“牡丹?”周守文皱皱眉,尽管他从来不理会内宅里事,但是牡丹与柳儿二人关系并不十分融洽却也还是明白,见此时柳儿提起牡丹,不由得疑惑道,“这事与她又有什干系?”
柳儿摸把眼泪,哽咽道:“先前奴家去后院时,正巧遇上牡丹姐姐。奴家知道牡丹姐姐直与奴家有些误会,折腾这些年,奴家想着,毕竟都是大人妾室,日后要是再这样岂不是叫外人看笑话?是以便同牡丹姐姐好生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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