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提醒孤,只要帮她,苗疆就是大乾!这不仅是在提醒,也是在试探孤啊!”闻人久这道着,眉眼带着些许锐色。
洛骁先是顿,随后也想明白,微微皱眉道:“殿下意思是,雅嫔死胎事也是茹末安排?”
“即便不是她安排,却也与她脱不什干系!”闻人久冷声道。
“若是真是如此,那她心思倒真是深。淑妃、雅嫔、圣上……甚至是们,竟俱在她谋划掌控之中。”洛骁沉吟声,低声道,“即使与她为盟,却也只怕她臣服只是因着如今弱小——毕竟苗疆与大乾多年直势同水火。若是有朝日巫族重整旗鼓,难免不会让苗族再重新变成大乾敌对啊。”
闻人久轻轻吹吹茶盏中茶叶,道:“子清说有道理,孤自然也是知道。茹末这个人,虽未女子,但是却有着不输于男子胆识。如今落难,才不得不如此姿态。若是日后崛起,只怕撕毁盟约也不是没有可能。”抬眼,又道,“只不过如今孤羽翼尚且不算丰满,多只可以驱使力量,总比多个潜在敌人要好上许多,南疆需要人去掌控,而茹末现下正好符合所有条件,她愿意带领着南疆臣服,无论真情抑或假意,至少在二十年
外面阵敲门声,张有德得闻人久请示,便过去开门。门外小太监凑近对着他说些什,递张纸条与他,张有德闻言皱眉应声,接纸条然后赶紧回头朝着闻人久身旁跑去。
“何事?”闻人久问道。
张有德将纸条递给闻人久,道:“淑妃与茹末方才已经被锦衣卫带去御书房,圣上此刻怕是正见着两人呢!”
洛骁前后想,倒是明白:“只怕是淑妃做什,被圣上抓到把柄。”
闻人久沉吟声,却是摇摇头,眯着眸子沉声道:“若是说是淑妃做什被父皇抓住错处,孤倒是以为,大约是那茹末动什手脚——”站起身来,打开那个纸条。巴掌大纸上,只用墨龙飞凤舞地写两个字。
盟友。
闻人久反复看着那张巴掌大纸条,然后电光火石间,却是将近来发生系列事情给串起来。
“借刀杀人、借刀杀人……这招用还真是妙极!”闻人久将那纸条握,声音低低地道。
“什?”洛骁有些未能明白。
闻人久冷冷地笑声,道:“这些日子,宫里闹出来那些闹剧,大约都是茹末为脱身而最后制造场盛宴。只怕不日,这只苍鹰就要挣开淑妃牢笼,自此之后海阔天空任它逍遥。——只是她怕待她走之后,孤未能再去支持她日后夺得大巫之位,是以这才特意在这当口儿叫人传这封信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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