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侯回头看洛骁眼,叹口气,皱着眉道:“里头稳婆到吗?”
洛骁便道:“方才画秋已经说,约莫是快到。”
平津侯便也就点头,在院中停步子同洛骁同等起来。
又等近小半柱香功夫,人才终于算是到。来得是在帝京这片都数得上稳婆,约莫五十多岁夫人,看上去倒是精神。
稳婆先是同平津侯和洛骁行个礼,随后便赶紧同画秋同去白氏屋子。屋内白氏惨叫声断断续续地让人听着揪心,洛骁和平津侯在外面俱是副心神不定模样,双双在院中踱步半晌,洛骁突然道:“只是却不知,父亲可为娘亲肚子里孩子选好名字?”
几圈,随即还是忍不住地开口问道:“根据何春堂里那个何大夫所言,娘离着临盆不是还有半月日子?怎此刻便说是要生?”
画秋哭丧着脸道:“奴婢未生过孩子,世子便是问奴婢,奴婢也是不知啊。”
洛骁听着画秋这说,也知道自己这是问个蠢问题,只是现下他也是太过于焦躁,于是索性闭口不言。
在外头等又约莫有盏茶时间,实在是熬不住,抬头望眼白氏屋子,直走几步推门走进去。屋内白氏痛苦呻吟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听得洛骁阵心慌。
沐春在这时候端着个铜盆走出来,抬眼在外室见洛骁,脸色微微变,上前几步便将人拉到旁,低声道:“世子爷哎,夫人生孩子,这地方是你能进吗?快出去罢!”
此话说出来却是有缘由。白氏怀洛骁时,方几个月平津侯便被道圣旨派去边疆,这去便是两年,待得平津侯带兵凯旋归来之时,洛骁都已经牙牙学语。
错过自己嫡子出生,平津侯虽然不说,但是心头却也不是不遗憾。纵
洛骁却不动,皱着眉头往珠帘子里头看,低声问道:“娘她……”
沐春瞧洛骁表情,便是明悟,将手中铜盆往上抬抬,笑笑道:“世子你在想什呢!夫人不过是生个孩子,又不是旁。何大夫不是直都说夫人腹中胎儿很是康健?不会出什问题。”又道,“虽说是离临盆还有几日,但是这种情况却也不是没有。待会儿底下丫头就该将稳婆和大夫请来,世子就别在屋子里碍事,出去等着便是。”
说着拉着洛骁便出屋子。
洛骁心中还是觉得有些放心不下,但是想着沐春话也是有道理,便没再多说什,只是缓步又退出去。
方回到院子里,却见平津侯也脸焦急之色走进来,正待往屋子里走,却被洛骁把拉住:“男儿不进产房,里头已经够乱,父亲还是跟儿子同在外面等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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