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灵枢子澄思寂虑,你未必比他聪明多少,而且你这局做太寒碜。”乌孽自己开坛酒,道:“当初你来找,提白玉噎就明白你葫芦里卖是什药,你就那明目张胆地把药给他,傻子才看不出来。”
木葛生此番大费周章,除去为金吾不禁夜,也为寻白玉噎这味药材,白玉噎可治万疾,自然也能治好柴忍冬病。
当初他猜测柴束薪掣肘于北平某位权贵,后来从码头那边打听来,就是因为对方手里把持着种药材,可缓解柴忍冬之病,以此做不少要挟。木葛生翻遍银杏斋主书房,最后总算找出白玉噎这味药,又起卦,算出机缘在乌孽这里。
“哪里哪里,到底瞒不过大爷。”木葛生哈哈笑,“局虽简陋,到底箭三雕,既帮老三解难题,又寻到药,还让老五过化形这关。管他三九天高兴不高兴,能帮柴姐姐治病就行。”
“咱家倒没想到你会出手帮柴家小姐,她那病拖多少年都治不好,白玉噎不是寻常药材,药家寻许多年也没寻到。”
“老三是兄弟。”木葛生不看他脸色,自顾自饮酒道:“当年和老二大闹酆都,轻狂过甚,按律要入阴律司受折杖法,是老三上下转圜,又有乌孽大爷帮着说话,们才逃过劫。”
“你别想骗。”柴束薪直接拆穿他,“当年第次见你,你就是从酆都被血淋淋抬回来,你那不叫逃过劫,你那叫命悬线。”
“是老三把背回来,当初师父亲自罚,让去阴律司领罪,原本不太可能有命活着出来。”木葛生叹口气:“是他上下打点周旋,又再三去药家请你,这才捡回条命。”
“那年们在酆都闹得很大,师父动气,命领完罚,自己从阴阳梯爬回去。当初老二也受罚,管不,老三那时还没高,硬撑着把背回去。”木葛生想起什似笑起来:“那傻子为不让睡着,路边哭边唱歌,回来之后哑整整个月。”
“所以你便做到如此地步?”
“那不是没找对人吗,掐指算,就知道您这儿有主意——谁能知道朱雀幼兽也能孕育白玉噎?只怕上天入地,也就数您见多识广。”
“少在那拐着弯说咱家岁数大。”乌孽挑眉道:“当初你来找咱家
木葛生朝柴束薪举杯笑,“们是兄弟。”
柴束薪猛地站起身,盯着他沉默片刻,转身离去。
木葛生又拍开坛酒,边喝边道:“他似乎不乐意和做兄弟。”
“咱家还是第次见到灵枢子如此失态。”乌孽跳上楼檐,“怕是被你气坏。”
“瞒不过他。”木葛生耸耸肩,“他刚刚借着老三指桑骂槐,明显是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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