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宴宴捂着脸跺脚,有种奇异兴奋,“真香,又相信爱情。”
感慨归感慨,三人面前还是摆着严峻问题——第,到底该不该让木葛生知道,柴束薪和他成亲过;第二,到底该不该让柴束薪知道,他仨知道他和木葛生成亲过。
两件事都不轻松,第个是找骂,第二个是找死。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三人纠结好几天,最后秉持着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早死早解脱原则,把乌毕有推出去当这个冤大头。
那日柴束薪从蜃楼回来,正在城隍
“没什。”木葛生老神在在道:“就是看着群单身狗,有种人生赢家感觉。”
乌毕有:“……”
木葛生还在那里啧啧摇头,边笑边乐,副捡天大便宜大傻子模样。
乌毕有面无表情地摸出手机,往群里发条微信,“老不死怕是疯。”
柴宴宴几乎是秒回,“看舅老爷也差不多疯。”
木葛生醒过来时候,天已经亮,乌毕有在旁睡得正熟,手里还攥着手机。
木葛生摸把手机,接着脚踹醒乌毕有,“别装,赶紧起来。”
乌毕有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你怎知道没睡着?”
“你这傻闺女打游戏就通宵。”木葛生站起身,“你那手机还烫着呢。”
乌毕有这次倒是没有计较木葛生叫他傻闺女,他注意力在别地方,他咳声,犹犹豫豫地试探道:“那个啥,你在里面都看到什?”
安平:“情况进展怎样?他俩咋?”
自从那日三人看过乌子虚留下山鬼花钱,三观碎地。
其实也不算碎地,就是心情十分复杂,好比你翻出爹妈当年结婚照想看看他俩当年傻样,却被塞嘴狗粮。
安平还好些,他事先就见过不少回忆碎片,东拼西凑将整件事串个七七八八——从银杏书斋少年初识、城西关并肩作战、留学时互相通信、大军压境镇压阴兵、再到木葛生救人身死、还有那场惊心动魄冥婚。
柴宴宴从头到尾都在发出种奇怪声音,安平以为她嗓子坏,乌毕有见怪不怪道:“别管她,这娘们儿看某些乱七八糟东西就鸡叫。”
木葛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乌毕有:“……”
这个时候学校已经开门,学生们陆续抵达,木葛生没说什,手里抛着山鬼花钱,慢悠悠地晃出校史馆,所到之处人群退散。乌毕有头雾水地跟着他,殊不知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成校霸小弟。
木葛生从幻境里出来后倒是不急,他没有第时间回城隍庙,在是在学校里四处闲逛。
乌毕有跟着他从操场晃到食堂,又从食堂晃到教学楼,终于忍无可忍道:“你到底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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