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老二留下来
记忆，那
这份记忆有问题。”木葛生道：“它给
造成
个很大误解，当时以为，你之所以身受天罚，是因为杀上代长生子。”
柴束薪微微怔。
“之后看老三留在市高山鬼花钱，才反应过来这切到底是怎回事。”木葛生缓缓道：“老二留下来记忆有残缺，很可能被人删掉部分。”
说着他笑笑，拉住柴束薪手，“也是最重要部分。”
“咳咳。”小沙弥清清嗓子，“先说正事，然后呢？”
木葛生心道：那你为何不早说？
“欲速则不达。”小沙弥道：“蜃楼里其实存放着两份记忆，份是倾杯留给你，份是墨子留给你，倾杯记忆直接封锁在药家传承之地，打开顶楼百子柜就能看到，也就是你和罗刹子同看到百年过往。”
“而剩下那份储存在山鬼花钱之中，以盘庚甲骨为引，你借助其进入幻境，从而看到当年你去世之后那段旧事。”
木葛生：“这两份记忆都是老二放？”
小沙弥点点头，“没错。”
得到这份记忆，多半是银杏斋主让他这做。
师父为什要这做？
木葛生扪心自问，若是哪天他真死透，或许会留下份记忆给后人，但里面必然充斥着他和三九天各种鸡毛蒜皮日常，狠狠秀把，闪瞎所有人狗眼。
但当年莫倾杯和画不成并非如此，那是个悲剧。
没人愿意揭开陈年伤疤，师父也不是受虐狂，那除此之外可能性只剩下个——这份记忆里有很重要东西，必须留给后人。
“然后不该你说？”木葛生扭头看着他，“老二不可能瞒着和三九天婚事，他必然会在山鬼花钱里留下这段，如今却被人删，谁干？你就住在山鬼花钱里，你会
木葛生皱眉。
柴束薪察觉到他神色有异，“有什不对？”
“第二个幻境是自己进去，你不知道在里面看到什。”木葛生叹口气，“经历些匪夷所思事，但这不是重点，在幻境结束时候，看到你杀画不成。”
柴束薪点点头，“画不成确实是杀。”
他看着木葛生，他们互相解对方说话习惯，木葛生这个时候提起他杀画不成，肯定不是为兴师问罪，下面他要说才是重点。
但木葛生前前后后想许多遍，也没察觉什端倪。
师父留下这份记忆到底为什？让他们对蓬莱客气点？
那就他妈很尴尬，柴束薪亲手杀画不成。
若论欺师灭祖大不韪，银杏书斋真是山更比山高。
小沙弥微微笑，“知道，你迟早会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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