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章想
这句话却没能说完。
口血箭从他口中喷射而出，他仰面倒
下去，再没有丝声息。
……”
“不想听？哈？又在惺惺作态？”
李广宁强行掰开杜玉章手。将那刺透人心话语，声声灌进杜玉章耳朵。
“杜玉章，你给朕听好——这遭，你若当真死还好！若没有死，你便去后悔——自己为何没有让那强盗，刀给你个痛快吧！”
杜玉章身子重重抖。他慢慢抬起头。
他脸上表情，就好像刚被人拳正打在眉心似。
可他不再哀求李广宁住口。
杜玉章唇边露出丝惨笑。
“陛下，你当真希望……”
——你当真希望，
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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